“律师向法医咨询问题也是按小时收费
，或许咱们两个可以把费用互相抵消
下。”阿尔巴利诺带着温和笑容说出
这种匪夷所思发言，他毫不见外地把自己安置在落地窗附近沙发椅边上，“你要不要也来坐下？饭快凉，
想你在继续加班之前还有点时间吧？”
赫斯塔尔慢慢地审视着他，走到阿尔巴利诺身边坐下，他们中间永远保持着得体距离，落座之后膝盖也不曾相互触碰。阿尔巴利诺把装在盒子里晚餐推给他，然后开口：“懂你这个表情，在你想吐槽关于社交距离把控之前永远是这个表情。”
“正常人都会对你这种表现有些质疑，这是人之常情。”赫斯塔尔边打开盒子边说，更况且他还得分神考虑阿尔巴利诺身上什
地方携带着武器，这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你已经不属于‘正常人’范畴，”阿尔巴利诺凝视着他，“同理也不是，赫
诺向着赫斯塔尔微笑：“晚饭。”
有种可能：赫斯塔尔贫瘠冰箱把阿尔巴利诺自尊心某个部分深深地伤害到，现在正值阿尔巴利诺休假期间，所以有时候他甚至有闲心在加班期间带着晚饭出现在赫斯塔尔办公室里。
“真正”晚饭，没有冷冰冰方便食品、自动贩售机三明治和蔫巴巴蔬菜沙拉。数量有点夸张玻璃食盒在阿尔巴利诺手边字排开，赫斯塔尔甚至怀疑中间有道汤。
“有时候很怀疑，你是否真知道自己在做什。”赫斯塔尔语气平缓地指出。
“想知道：在制造和你见面机会。”阿尔巴利诺坦然地回答，他虹膜薄荷绿色在灯光直射之下显得异常浅淡，被这色彩圈起来瞳孔像是汪深潭。这位法医兼连环杀手向前迈步，才继续说下去：“而你知道，在饲养动物时候往往要保证它们饮食，才能保证它们肉质……”
他顿下，轻飘飘地吐出那个词。
“鲜美。”
“有些人还认为要确保它们死亡毫无痛苦，据说，恐惧使猎物口感变酸。”赫斯塔尔冷冰冰地说。
“确实如此，不认为给予猎物毫无痛苦死亡有什不对，虽然猜你可能并不那样认为。”阿尔巴利诺笑下，“以及，确实也是为些公事来：关于入狱赔偿金事情显然还需要商议，而等到协商开始时候，律师也应该到场。”
阿尔巴利诺就是有种奇异能力，能把“律师”这个词微妙地表达成种专属于他私有物之类意思。赫斯塔尔对此报以声冷笑：“你要是还想谈工作话，就必须指出，咨询是按小时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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