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喜欢挑战。
“看除礼拜日园丁之外没有什别的杀人狂会在死人身上插花,”这个时候贝特斯已经回来,他边走边提高声音向其他人指出,“不知道刚才那些红花是什,但是死者头上的这些好像是苹果花。”
也就是这个时候,奥尔加忽然“啊”声,把所有人都吓跳。
他们看向她的时候,她正怔怔地盯着前方某处虚空,嘴边傻乎乎地张开。片刻之后,她忽然跳起来——真的跳起来,差点踩在刚挤过来的贝特斯身上。
“明白!”她猛然说道,夸张地挥舞着双手,好像要把她的想法具象化在半空中似的。“托马斯·诺曼的案子确实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干的!应该是礼拜日园丁读懂钢琴师上个作品的主题,而想要向他传递个消息——!”
。
对方会知道他想要表达的尖锐的嘲弄。阿尔巴利诺微笑着用手指拨弄那些娇艳的花朵,柔软脆弱的花苞拂过他的指尖。
读懂你的意思,那些警局的家伙并没有明白,只有读懂——知道你在表达什,但是坦然来说并不欣赏。你把本应属于的死者浪费。
相信是更好的。将把它展现给你看。
阿尔巴利诺皱着眉头打量着手指上的泥土,似乎没想明白那是什玩意。他把这些沾血的泥土也装进个证据袋里,然后继续检查尸体的头部,他观察那对羊角会儿,然后哈声。
“请等下?!”哈代皱着眉头叫道,他看上去仿佛快要疯,“咱们是怎聊到这来的?”
阿尔巴利诺踉跄着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奥尔加涨得通红的脸蛋。他的腿已经跪得有点麻,上面还沾满淤泥。他瘸拐的走过最后段湿滑的河堤的时候不小心踉跄下,还好被站在边上的赫斯塔尔把扶住手
“怎?”哈代警官问道。
“挺吓人的,凶手在羊角底部打孔,然后用线把这对角缝在死者的额头上。”阿尔巴利诺垂着头说,他用手指小心地拨开死者的头发,给大家展示布满密密麻麻的针脚的皮肤,“但是也没有任何充血红肿的痕迹,看上去也是死后缝上的。”
哈代皱着眉头:“虽然凶手显然没有在活着的时候折磨死者,但是这些细节也和钢琴师的上个案子太像。”
他用相似的针线把羊角缝在小诺曼的额头上,就好像他哥哥腹部的伤痕般。
如果平时他的设计中会用到羊角的话,他宁可把死者打扮成潘神的模样。当然,他之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没想到自己真能巧到在死者的选择上跟另外个连环杀手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