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翊在外讲话严谨,做事谦和,只有面对最亲近人,才会露出顽劣面。他们相处模式从未改变,要是哪天江翊对自己客气又礼貌,沈
沈攸宁觉得好笑,说:“这是带薪休假。”
“可怕你这样被辞。”
于是在这个春意盎然星期五,沈攸宁去公司打个卡,唐诺在蛋糕店盯半天,顺便赚几杯咖啡钱-
传统糕点品鉴会安排在周六下午,场地是安江集团某个二层展厅,紧靠展厅,是城区室外体育活动中心,唐诺和都恩雨在里头观展,沈攸宁和江翊在外头打篮球。
他俩没陪着进去,个不爱吃甜食,个干脆不吃甜食,进去那不是诚心给人家甜品师傅添堵。况且好友相处,彼此都需要更私密空间,唐诺和都恩雨挽着胳膊消失在展厅入口,江翊又帅又痞挑起英俊眉,朝沈攸宁吹声口哨。
这是第二次。
出乎意料,这次明明是在家里大床上,却没头回在酒店里来顺畅。
也不知道是上次唐诺情热发作,还是沈攸宁没舍得太狠心对他,总而言之相较这回,痛感还不算明显。
这次不仅更痛,而且更久,唐诺甚至觉得中间自己好像晕过去,只是闭上眼也片潮湿,分不清哪段是清醒,哪段是梦境。
结束之后,他迷迷噔噔地想,沈攸宁之前说只用三成力,可能不是在骗他。
“哎,怎样啊?”他撞撞沈攸宁肩膀。
沈攸宁正在给右手戴护腕儿,不明白江翊是什意思,睨他眼,“什怎样?”
江翊没答,转而说起其他,“前天去给恩雨买蛋糕,甜品店没开门,又去找你,结果你们组那个老和你在起小孩儿,说你已经周没来。”
江翊暧昧不明地笑,啧声,“过得挺滋润啊,沈经理。”
沈攸宁懒得理他,他俩从小就是这样,沈攸宁始终都是被调侃那个,连江翊亲妈易女士都说江翊欠打,“也就是攸宁老实,你这样乱说话,出去是要挨拳头呀!”
后来几日,唐诺近乎没怎下床。
沈攸宁也不去上班,反正休假,干脆又多请三天。
他折腾人家时候不懂得怜香惜玉,到这会儿却又心疼起来,早中晚上药次不落,饭都得喂到嘴里才能罢休。唐诺也懂事,自己不说难受,只有在睡觉时候偷偷趴着,沈攸宁怕他摁着疼,后来几天都直接让唐诺睡在自己身上,充当起人肉靠垫。
等唐诺完全好起来,正巧是周末前最后个工作日,沈攸宁想,算,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去。
结果唐诺硬逼着他出门,还说自己也要盯天店,他严肃道:“哥哥,们不能都不去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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