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见面开始。”沈攸宁坦言,“我给你画画,就是想要到你的联系方式。”
又为爱意长久所惊叹,又为落他套路所赩然,唐诺小声哼唧,“你好会啊……”
沈攸宁空耳听成“你好坏”,他没想辩解,反而释然笑道:“能不找借口就抱到你,被说坏也值了。”
作者有话说:
沈攸宁:这张床,没有来了还能走的道理
烫了一个窟窿。
半握的拳也攥不住了,软趴趴地耷拉在沈攸宁胸间,唐诺觉得不得劲,把手移到对方的肩膀,还是怪怪的,接着又挪了回来,五次三番,颇像爱不释手地抚摸人家的胸膛。
好不容易消停了,他也不敢看沈攸宁,埋在对方怀里当起缩头乌龟,就算不看,他也知道沈攸宁一直在盯着自己,万一对视再脸红心跳,那多没有面子……
唐诺睫毛颤动不停,心事都在脸上。
沈攸宁不戳穿他,用下额蹭他柔软的发,纤长的睫毛抖得更厉害了,像花瓣上摇摇欲坠的露珠,等一股微风将它抚落。
沈攸宁低头,朝他轻吹一口气。
唐诺倏然僵住,条件反射抬眼,映入眼帘的,是沈攸宁的柔情与爱。
那股风来了。
原来是有预谋的,原来那些惦念、关怀、亲近知心、无微不至、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他先前足够敏锐,应该有无数机会能够察觉到,那些藏不住的感情。
“哥哥。”唐诺红着脸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