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作弄,几次差点晕过去。
激烈不休的肉体撞击声里,许濯附在林星遥耳边问,“没有套,下次再买好吗?”
林星遥被抬起一条腿操干,明晃晃的白日,卧室通透明亮,粗胀阴茎插在穴里的画面清晰无比,水从红肿的肉穴口溢出。林星遥反应不过来,眼角始终挂着可怜的泪珠。他早没力气,声音很小,“什么,嗯、套”
阴茎顶进很深的地方,穴道深处被折磨得痉挛抽搐,林星遥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许濯抬起他下巴,吻他潮红汗湿的脸,“想射进去。”
林星遥被按在床上,肆虐的性器从上往下飞快捣入抽出,扬起响亮的交合声。床垫下陷又弹起,林星遥抓不住枕头,他要被撞坏了,从尾椎骨到头顶仿佛都在震晃,他艰难呼吸,低垂着头抵在自己手臂上,被猛地插进最深的地方,紧接着精液全数射进他的肚子。
林星遥甚至不知道自己也射了,阴茎流出的水拖到床上,拉成*靡的丝。他被射了一肚子,许濯退出来时他才喘顺过气,浓稠白液立刻从一塌糊涂的穴口涌出,流过红肿的腿根,落在床上。
低温的空调房里,许濯一身热汗,情潮的红还未从他身上淡去。他俯身过去吻林星遥汗津津的脖子,吻温柔克制,与方才疯狂混乱的性爱如两道分裂的人格。
但林星遥浑然不觉。他疲惫至极,已昏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