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风这个人还是太单纯,连发/情期似乎都没有想到,让他不得不恶劣到底把这点点出来,好令他意识到这是来自自
从前沈培风满脑子都是他研究,有点小小风吹草动都能欣喜若狂,还在实验室就第个打电话给他兴奋地说自己成果,像是连见面都不能等到。
那时候他确并不能体会他喜悦。
最起初是迎合着,他喜欢做ppt就免为其难听听,虽然赞助实验不过就是为讨好他得到他;他为进展开心就也陪着他起庆祝。
后来这些离他平时生活实在太远,渐渐也就厌倦,用各种借口推脱。
甚至在两个人那场严重争执里,他也没风度地拿出来指责过对方,“你知不知道你眼里只有你科研有多无趣?赞助你实验不是为听你那些ppt,你为什不能学学如何讨好?”
早上卓言系领带时候,沈培风虽然浑身布满斑斑点点青紫,也似乎行动很迟缓,但还是强忍着穿好睡衣爬起来接过来帮他系。
两个人手指擦过,卓言顿下,垂下手任他给自己系。
沈培风最起初根本不会系领带,出席正式场合都是勉强穿着衬衫就算。
他们刚刚好上时候,卓言抓着他手教他,沈培风还很抗拒,觉得这是无意义事情,浪费时间。
虽然这说着,为他开心还是勉强学,没想到sci发论文都很轻松沈教授,对着领带就束手无策,勉强系也系不好看。
可是如今这样要从别处听到他获奖情况,再也无从分享他实验进展,又让他烦躁不堪。
胸中口恶气,无法抒发,不觉又加诸在沈培风身上。
“下个星期,要出差去F国,半个月。”他慢慢地说。
沈培风愕然地抬下眼看他,继而笑着摆出那副蹩脚不舍,“要给带礼物回来哦。”
卓言那口恶气更加梗在胸口,他眼底全是冷笑,看着沈培风勉强自己做出那副做作样子,指尖缠绵地拂过他眉眼,“抱歉发/情期不能陪在你身边,临时标记可能会让你发/情期有点难熬,会安排人送强效抑制剂来。”
他本就是逗弄沈培风,也不着急,就慢吞吞教,两个人手指渐渐缠在起,领带没有系好就又被抽走扔在边,人也被他按到床上。
那时候沈培风青涩又直率坦然,简直可爱得不行。虽然性格温柔但并不体贴,不会做早饭不会温柔叮嘱也不会讨好人,最擅长就是做ppt给他讲解自己实验进度。
想到这里,卓言不动声色地问,“最近实验怎样?”
“挺好,都是小事,没什。”沈培风系好领带,用手指抚平。
卓言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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