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紧张不紧张。
深吸一口气,像撸猫似的,颤抖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牧临川的尾椎。
“别、别紧张,慢慢来啊。”
“你、你先松口。”
拂拂心惊肉跳地,缓缓地伸手攥住了牧临川的手腕,把他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拿开。
地想动怒,然而怒火却在这蓬勃的感情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
原本柔软的料子摩挲着敏感至极的肌肤,粗糙得像是麻衣,滚过一阵细微的痒痛。
女孩儿爱俏,似乎是惦记着明天要去出门,晚上特地洗了个头。
发间的花香像泛着萤光的蝴蝶一样,从黑暗中争先恐后地漫了出来,轻盈地落在了他肌肤上,使得这股痒痛愈加难耐。
她的手顿了顿,顺着他袖间苍白伶仃的手腕一路往上。
“对,就这样,先松口。”
牧临川:“……”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她腿发软,手在抖,故作轻松。
“我、我帮你行散。”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快完结了,走完登基和死遁剧情就差不多完结了QVQ
牧临川立刻下意识地想翻身把她给弄下去,然而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与此同时,是心底蓬勃生长的欲|望。
他一向不是个禁欲的人,可是这次,牧临川却背对着她,蜷缩着身子,咬住了手背,牙齿足将手背咬得血肉模糊,唇角泛血。
拂拂抽搐着嘴角。
这是何等不堪受辱的小媳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