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拂愣愣地:“如何行散?”
牧临川顿了顿,故作平静地移开了视线:“在女人身上发散以求房中乐。”
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之后。
一秒、两秒、三秒。
拂拂果断警惕捂胸口。
门被打开。
拂拂微微松了口气,还来不及反应,手腕就被人扣住,一个趔趄,随即被拽进了黑洞洞的屋里。
手腕上的掌心,烫得像烙铁。
冷不丁地拽入屋里,吓了她一跳。拂拂浑身一颤,想甩开,没甩开,只好装作不在意,稳定心神去看牧临川的状况。
“你这样把自己一人锁在屋里,也不是事啊……你要不要我帮你。”
陆拂拂看着面前紧闭着的门,愣了半天。
服了五石散不能静卧,只能快步行散,否则或有性命之虞,这她也是知道的。而现在牧临川把自己锁在屋里又是个什么操作。
压抑着怒火,陆拂拂上前用力拍门。
“牧临川?”
“你还好吗?”
魂不守宅,血不华色,精爽烟浮”的模样……
怪不得他大半夜不睡觉起来遛弯呢!
拂拂被气得够呛。
本来以为他就是变|态了点儿,坏了点儿,五年没见,这都学会嗑|药了!
天|朝子民,唯有嗑|药无法忍受。
黑夜中,牧临川好像被她果断的没心没肺气到了,气得脸色更红了。
拂拂顿时气短
牧临川深吸了两口气,露出个讥诮的笑,眼角泛着红,眼里泛着融融的春色:“帮我?帮我什么?”
陆拂拂没多想:“帮你……帮你行散啊。”
又关切地看着牧临川:“你要不要吃点儿冷的,喝点儿热酒,我帮你拿来。”
“行散?”牧临川冷笑,“你知晓那些人一般如何行散吗?”
什么如何行散?不就是快步行走吗?
“喂!牧临川!”
她倒不担心牧临川会突然失去理智,对她做这个做那个。她在KTV上过班,清楚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春|药,只有壮|阳的,或用来助兴的,再不就是一些使人丧失行动思考能力的迷药了。
他就像是被丢进了火上烤,五内如焚。
陆拂拂一走,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蜷缩在了地上,将潮红的脸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身子弓得像个虾子。
拍门声吵得他心烦意乱,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弦。
牧临川皱着眉,嫣红的薄唇吐露出灼热的呼吸,看了她一眼,又猛地移开。
他浑身上下的肌肤如今正极其敏感,她目光但是落在他身上,就足够漫起一阵接一阵的战栗。
牧临川明显是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额角猛地一抽,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陆拂拂推了出去。
“砰”!甩上了门。
猝不及防吃了个灰头土脸的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