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当到这个地步,虽说大半原因是他自己作,但也实在是惨。
与之相反是陆拂拂她在孙府地位却路水涨船高,最近府上再也没有家仆敢怠慢于她,主要是招惹不起她身后这条能屈能伸疯狗。
牧临川拢紧眉头,那双红瞳遽然地盯紧陆拂拂,像是盯着什猎物样,红得几乎快渗出血来。
“懂没?懂就吱声。下回碰上韩媪这种人不需再忍。”
“谁打你,你就打回去。”
拂拂已经彻底懵圈,呆呆地站在原地:“懂……懂?”
牧临川说完,面无表情地又盯着她看会儿,看得拂拂头皮发麻。
”
少年坐直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冒犯你。”
拂拂更僵硬:“就算……就算她冒犯,你也不能杀人啊……”
牧临川淡淡道:“杀鸡儆猴。”
“陆拂拂你给记住,知道你在想些什。”牧临川嗤笑声,眼里凉薄得厉害,似有杀意浮动。
忽然之间,这股王霸之气又消散干二净,仰头往床上倒,拉被子过头顶。
隔着被子传来他嗡嗡模糊不清嗓音。
“不会很久,早晚。”
独留拂拂震得目瞪口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在晚上发表这段傲慢张狂言论之后,第二天早,牧临川又继续面无表情地给孙循做牛做马去。
“今日给孙循那老匹夫拍马屁,就是为你不用给人拍马屁。”
他敞开胸口,安然歪在床上,脸在阴影里。
昏暗烛光打在他脸上,像只黑夜中野兽,辨不出喜怒。
“们两人只有人做这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事就够。你太蠢不行,倒是能做。”
或许是酒意上涌,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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