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书中世界,都是假都是假都是假。再说,她使命就是改造这个变态杀人犯,如果真让她改造成功,这可不就是件功德无量好事。
好在
晚上放下帷帐,躺在床上,拂拂把自己盖得只露出个脑袋。
鼻尖嗅着这温暖又清甜梨香,听着方虎头与袁令宜断断续续地谈话声,很快便安心地阖上眼睡过去。
……
陆拂拂又双叒叕失宠。
陛下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未再传唤王后。
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王宫呀。拂拂眨眨眼,心道,能在王宫里认识朋友她就已经很满足,还强求啥?
对上方虎头视线,拂拂摇摇头,又迟疑下,不愿意让她俩担心,最后还是选择仰头笑,“刚刚在路上摔跤。”
方虎头眼角抽,没再说什,吩咐人打热水。
自己动手绞干热毛巾给拂拂擦脸。擦完脸擦手脚,又涂上香膏。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牧临川怀中睡觉,拂拂点儿都不困,坐在案几前,与袁令宜道儿下棋。
刚刚这摔摔得足够结实,拂拂瘸拐地走到殿前敲门。
王后深夜来此,还是这副狼狈模样,惊动整座枍栺殿。
袁令宜慌忙披衣而起,方虎头已经把将拂拂扯进来。
“怎弄得这狼狈?”方虎头皱起眉敏锐地问。
这几天,陆拂拂和方虎头两人之间关系,现在正处于个比较微妙境地里。
宫中人心浮动,谁也不敢妄自揣测王后与陛下之间究竟发生什。
陆拂拂点儿都不担心。
从千佛窟中回来之后,陆拂拂也纠结好几天。
她理智真没有办法让她接受个变态连环杀人犯。
陆拂拂只能遍又遍地催眠自己。
殿外细雪纷飞。
殿内烧着梨香,梨香经由烛火烤,弥漫出满殿清甜来。
陆拂拂披散着头发,盯着棋局看半天,红着脸放下手中棋子:“袁姐姐输。”
袁令宜笑下,嗓音又轻又柔:“不急,你才刚学棋不久,日后慢慢学就是。”
方虎头早已有些不耐,催促着她俩这局结束赶快上床休息。
说疏远,却多份相互扶持亲密。说亲密,却又少份无话不谈信任。
三角形是最稳固框架结构,可三个女孩子在起往往就是场灾难,常常会顾此失彼,亲昵中又生出点儿怨念。
方虎头和袁令宜认识时间最长,作为中途横插脚,拂拂难免就会被忽视。
再兼之,三人对于牧临川不同态度,导致难免有点儿道不同不相为谋意思。
好在拂拂她有个优点,独立,大方,坦坦荡荡地点儿都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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