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被少年死皮不要脸,惊得瞠目结舌:“你你你……你这人……真是……”
“是你说要陪孤。”牧临川微微笑:“怎,
众大臣差点儿没气厥过去。
人郑庄公和你这个小废物昏君能样吗?
终于有人憋不住,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陛下年幼,尚不知长乐王之险恶,其功高意侈,阴图信逆,若不在此时将其拿下,势必要养虎为患,颠覆社稷啊。”
又痛心疾首地劝牧临川要多多勤于政事,勿要再贪图玩乐,陛下在位数年无令发,无为政,在民间,陛下名声已经碎裂地。
对此,牧临川想想道:“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子释之。”
拂拂眨眨眼,甜甜地笑起来,暗自腹诽:那可由不得你,完成任务后就跑路。
牧临川没陪拂拂多久,很快便又趿拉着木屐,将手抄在袖子里上朝去。
朝堂上内容大差不差,无非是请求制衡来自上游荆州威胁,牧临川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底下这棒子大臣你来往,夹枪带棒。
荆州由于特殊地理和军事地位,向是大雍朝军事重镇。
“方伯之任,莫重于荆、徐,荆州为国西门,刺史常都督七八州,势力雄强,分天下半”,便是说荆州重要性。
对于这不要脸拉着古时众贤明君王来给自己挽尊小疯子,众人气得面色铁青,可算是明白,陛下就是个疯子,他听不懂吗?不,这小疯子鬼精鬼精,哪里不懂这些政事上弯弯绕绕,但他却是个好整以暇,支颐笑看,拉自己王朝入火海陪葬疯子。
被这众大臣围攻半天,牧临川心中略有不爽,出殿门,牧临川顿顿,鬼使神差地又去冷宫找陆拂拂麻烦。
拂拂正犯困,睁眼就看到少年俏生生地站在殿门口,死皮不要脸:“陪孤用午膳。”
拂拂有点儿无力地捂住脸:“陛下你下次来能吱声吗?”
少年看看她,红唇微启,十分淡定地退出去,站在门槛后面:“吱。”
最重要是,如今荆州刺史,也姓牧,是牧临川堂兄牧行简。
和牧临川这个昏君堂弟相比,牧行简可谓是鼎鼎大名能臣武将,雄才大略,有经天纬地之能,坐镇荆州抵御着来自北边军事威胁。
牧行简野心昭昭,路人皆知,早晚都要从上游打下来,废他这个昏君堂弟。
眼见着牧行简势力越来越强,渐渐有南下之心,众大臣是火急火燎,急得嘴上冒泡。苦口婆心地劝牧临川务必得在牧行简还没成大气候之前,先给他刀。
牧临川他懒懒散散地支颐笑看,末摆摆手道:“无妨,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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