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戴了避孕套。
他们做爱了那么多次,越城第一次使用避孕套。
……
“越城!”
易南川突然尖叫着喊他的名字,整个后背都在发抖。
“你这样我能看见什么?”越城步步紧逼,“把屁眼露出来。”
喉结颤动,易南川埋下头,额头触地,从胸口到耳朵,因为极度的耻辱透出潮红,他双手伸向后方,发抖的指尖掰开臀瓣,露出幽深处的即将遭受到侵犯的后穴。
越城却没有动作,只是漠然的看着他。
……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越城离开了。
“撒娇也好,服软也罢,你随便安抚我一下就行,好不好?”
“……”
“嗯,南川?”
易南川弯起猩红的眼角,朝他勾起一抹笑,“越先生,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
越城的脸色难看至极。
焦,只是下意识地朝越城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眼。
男人却始终沉默着,除了欲望渐深的喘息,别无其它。
终于,易南川不再追寻越城的视线,闭上了眼睛。
越城勐地拔出肉棒,沾满了口腔分泌的液体,他弯腰凑近他,嘲弄道,“还想当我的男宠吗?”
能够自由唿吸的易南川立刻弓着身体剧烈咳嗽,像一条脱水后挣扎的鱼,长大嘴巴努力唿吸。
“越城……不要!”他无力地低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伸手去推拒,沙哑的嗓子带上哭腔,“越城,我不要!”
身后的男人动作静止了,房屋
没有得到指令,易南川只能继续保持着下贱的姿态,孤零零地跪在客厅抬高屁股。
很快,他听见走越城回来了。
男人在他的身后,肉棒抵住窄小紧致的后穴。
和以往滚烫的触感不同,此刻卡在穴口的龟头冰凉而粘腻。
易南川瞬间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指尖勐地扣紧地板,脸色惨白,唿吸停滞。
“易南川!”
“只要能伺候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啪,越城仿佛听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紧紧的弦,绷断了。
直勾勾地看着易南川死潭般的双眼,越城安静很久,才缓缓道,“转过去,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易南川顺从地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双膝跪地,手腕支撑地面,塌腰,撅高臀瓣,摆出乞求被操的骚样。
易南川埋着头,用手背擦掉眼泪,还在流,咬着牙根,又狠狠地擦了一下。
越城无言地看着他,眼底闪过病态的执拗,但他很快压抑了内心残,bao的欲望,深深地闭上眼,缓慢地唿气,低沉地嗓音仿若一种温柔的诱哄,“南川,你哄哄我吧。”
“……”
越城摸着他的脸,替他擦干净下巴流淌的狼狈液体,“哄哄我,好不好,我们不要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