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磨蹭很久才退出他的身体,易南川半死不活地趴在厨房台柜上,精液从柔软张合的屁眼里流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滴落。
完美诠释什么叫白日宣*。
失神地看着放在一旁色泽诱人早就凉透的鸡蛋饼……刚才的粥白喝了,一个鸡蛋饼不够,他要吃三个。
不。
鸡蛋饼已经不够了,他要吃韭菜鸡蛋煎饼,补肾。
“不准射。”
易南川声音带上哭腔,“那你就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用力不好吗?”肉棒拔出卡在穴口,磨了磨,再一顶到底,“喜欢这样吗?”
后穴反射性地嘬紧,“啊!”
贴紧臀肉,囊袋挤在穴口,肉棒在肉壁中搅动,“还是喜欢这样?”
会不要反悔。”
“你……”易南川憋红了脸,半天才说,“你适当点……啊……啊啊啊啊啊!”
越城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要反悔’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呻吟喘息被狂风,bao雨般的肆虐撞得支离破碎。
易南川啊啊乱叫,腰部挺动,手臂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啊……放手,啊啊啊……我呃嗯……站不稳……啊!”
越城挖出他体内的精液,又擦干净腿间的一片狼藉,
“……”
“或者这样?”
粗硬可怖的性器抵进最深处,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就全力撞进去,急速的抽插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粘淡红的褶皱上。
易南川手指紧扣檯面,指甲盖因为用力过勐透着苍白,男人每一次搅动狠狠都摩擦过敏感点,绵延的快感不断从屁股涌向小腹,他低声呜咽着,腰部机械地绷紧,弹动,来不及彻底放松,就在下一轮刺激中再次绷紧。易南川大口大口地喘气,额头抵住冰凉的大理石,唿出的热气映出水雾。他的抖动一次比一次强烈,腰部高高拱起,又勐地凹下,反復数次后,压抑而煎熬的哀叫出声,阴茎高昂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直肠在前列腺和阴茎同时到达的双重高潮中疯狂地包裹住体内的坚硬。
越城伏在他身上,低沉的喘息着在绞死的内壁中强硬地深捅几下,继续解脱胀痛不已的肉棒挺动着喷射而出,低吼着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留在易南川体内的最深处。
越城低喘着,松开他被扼出深红指印的手腕。易南川双腿发软,只能用手臂靠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解救被搓得又烫又疼的乳头。
越城伸手捞他的膝窝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换个角度斜着插入。陌生的角度让他不适应地轻哼,小腿无所适从地跟着抽擦频率晃动,脚趾瑟瑟蜷缩。
伸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想去撸一下备受冷落独自性奋的阴茎,却被越城眼疾手快地制止。
“不准碰。”
“那你……嗯,帮我……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