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屿点头答应，李清又看
眼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闻臻。闻臻关上后备箱，对闻小屿说“走吧”。他看起来太平静
，甚至让李清产生他们之间已完全恢复正常错觉。她知道闻臻是个情感比较缺乏孩子，这些天在家里看着闻臻与闻小屿相处如常模样，许多次猜想闻臻作为个成熟年长者，是否已放下这段出格感情。
李清忧心忡忡，又只能说“路上注意安全”这种话，然后站在大门边看着两个孩子上车，车发动后渐行渐远，很快离开她视线。
飞机从S市机场起飞，两小时后降落首都机场。
两人路无话。离开家以后，紧绷感觉终于从闻小屿心头散去，他总算放松些，在飞机上睡觉，下飞机后坐上车，有司机在前面开车，不是和闻臻单独处于个空间，闻小屿就没那
紧张，又在车上迷迷糊糊犯困打盹。
直到车开到闵华路小区家楼下，闻小屿拎着猫箱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他刚把行李箱放地上，抬头就见闻臻不知什时候也下车
香味，妈妈担忧而欲言又止目光，又真实地刺醒他。
闻小屿回过神来，指尖麻意缓慢褪去。
闻臻正好在年三十那天回家，李清和阿姨整天都忙着备年夜饭，闻家良和闻臻在客厅谈话，闻小屿没法在客厅待着，自己躲去练舞房。晚上大家起吃年夜饭时候也是，有人问他他就说话，没有就自己吃饭。他好像也和闻臻说几句话，但过后要去想说些什，闻小屿又记不清。
闻家良看出闻小屿不对劲，晚上睡前还拉着闻小屿单独交谈，询问他是不是有心事。闻小屿不敢和父亲多聊，生怕自己露馅，只能找借口说自己临毕业要交毕业作品，压力大。好在闻家良信，还安慰鼓励他很久。
这个混乱年闻小屿都不知道自己怎过来。他熬周，开始还能如常和闻臻说几句话，后来实在撑不住，只能去找父亲，说自己要赶回学校排舞。
当时李清也在，闻言询问，“打算什时候回学校？妈妈送你去机场吧。”
闻家良对妻子说，“你明天不是要去妈那边陪她老人家？这会儿有闻臻在，不用你操心。”
李清还未说话，闻家良就把闻臻也叫到面前，“过两天小宝要回学校去，正好你也去首都那边把公司事都解决，到时候再回来总部。”
闻臻答应下来。李清时心都悬起来，可丈夫就在旁边坐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兄弟俩离开，句话都再说不出口。
第二天闻小屿就收拾好行李，提着装猫航空箱离开家。李清直把他送到闻臻车前，叮嘱，“小宝到以后和妈妈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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