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阻止闻臻的靠近。他茫然无措听闻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有多忙,一个电话也不肯打给我?”
闻小屿已经糊涂了,傻傻回应,“对不起。”
他紧张僵硬的样子像一只竖起尾巴的松鼠,就差抱着颗松果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闻臻看着他润泽的唇,感到热。想脱下西服外套,扯了领带卷起袖子,把松鼠抓进手里绑起来,带回家。
膨胀的热里,理智从进门起就早已抽离。闻臻不自觉弯下腰,两人鼻尖触碰。闻小屿呼吸一滞,下一刻推开闻臻,跌坐在椅子上。
“你做什么?”闻小屿急促喘息着,手指发抖,“你疯了吗?”
闻臻被推开,站在原地沉默。闻小屿吓得手脚都软了,脸上却红得滴血,“你你回去。”
他别无他法,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只知闻臻再不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弦就会绷断。他见闻臻不动,几乎是祈求着开口:“你回去呀!”
恍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闻臻才转过身,离开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