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闻小屿想着心事，忽然问，“学长，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有啊，
好几个表弟表妹呢。”
“亲
呢？”
“那没有。”
“你和你弟弟妹妹……关系好吗？”
森冉也说：“不错，今天表情和姿态大有突破，就是跳前半段时候要再开心点，后半段那种哀伤感觉是有
。”
闻小屿站在原地怔怔，慢半拍擦掉额角汗。
姜河笑着靠过来：“怎
忽然开窍？是不是回去偷偷补好多双人舞视频啊。”
闻小屿勉强笑
下：“嗯。”
事实上他只是没能控制那晚强烈悸动心情，把其中部分延续投射到姜河学长身上而已。
“小屿，再来和小姜练两把！”
闻小屿回过神，放下水壶从地上骨碌爬起来。森冉在旁拍拍手，“音乐准备起——”
熟悉背景乐第无数次响起，闻小屿踩着乐点搭上姜河肩膀，抬头望向舞伴。
练功房墙顶灯光倾泻而下，瞬间模糊对方轮廓。闻小屿再次晃神，脑海中重又浮现起那晚发生在厨房切。男人冰冷气息片刻没有散去，凝滞地围绕在他周身，伴随温热呼吸拂过耳畔，激起战栗。
他已经无法记起那时每个细节，却持续间歇地心跳加速。那是种新鲜体验，令人震颤，激动，期待又胆怯，像偶遇某个世间少有稀奇物，想要追寻又本能害怕。
姜河耸肩开玩笑，“他们可爱时候就关系好，不可爱时候，只想把他们逐出家门。”
闻小屿笑笑，又默然叹口气。他不想把自己不好情绪带给姜河，便在岔路口随便找个理由，和人分开走。
问这种问题没有意义。他就算从前没有过兄弟姐妹，也有基本常识，知道亲人之间正常相处模式是什样子。
不会是他和闻臻那样。
闻小屿
效果好得让他心惊胆战。
下课后，闻小屿个人沉默在旁收拾背包。姜河经过他身边，注意到他神情，转身凑过来，“怎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闻小屿背起包，“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
两人同离开教室。姜河说，“今天你表现得棒多，再接再厉啊。”
闻小屿低着头不说话。姜河疑惑，抬手搭着他肩膀，“怎？有进步还郁闷呢。”
闻小屿抓紧手中衣服，后飞快放开。目光所及之处是男性喉咙，他看着那段微红浮现青脉脖颈，有瞬间想象自己与闻臻共舞画面，闻臻离他于方寸之间。
他想要……
他还想要这个味道，这个温度。
音乐停止。
姜河顶着头汗过来，脸上表情很是惊喜：“小屿，今天感觉很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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