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可对不起
？”秦至简眉梢挑起，“真要说，也是
这个师父对不起你，应该早教你，怪忘
。”
两个人调整
会，又在初级坡道上滑几次，秦至简教过梁函要后摔以后，梁函明显自己找到控制节奏。他练习几遍之后就能自己提前减速，如果实在避不开人，他就自己往后倒下，板刃立起来迅速就能停住，倒在雪地里感觉上也没有多疼。
秦至简见梁函后面累，就不再带他在坡上滑，找没人空地教会平地滑行。
这个比站姿和立刃都更难点，主要是找准发力机会和左右脚配合。
不知不觉，梁函就能看到天色变暗，太阳西斜。秦至简陪他下午，自己都没怎畅快地滑过。
找不到用力方向，怎都支不起身，反而倒得更厉害，整个人差点从秦至简怀里滚落出去。
“小心！”秦至简捞他把。
刚刚摔下来时候，秦至简几乎完全垫在梁函身下，被他又拽把，梁函彻底不敢乱动。他扭回头，护目镜下方双好看嘴唇抿紧又松开，最终才轻声问：“……你没什事吧？”
听到梁函声音，秦至简总算松口气。他伸手掸掸梁函衣服上雪，应道：“没事，就怕你有事。现在能站起来吗？扶你起来？”
梁函见秦至简态度自若，看起来并没有因刚刚自己逃避那个吻而不开心，这让他放心点。
梁函借口自己玩累，脱雪板，让秦至简去更高级雪道上自己滑会。
秦至简有些不想和梁函分开，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梁函，“那去高级道，会滑下来，你帮拍几张照片，录点视频可不可以？”
“好啊。”梁函口答应，跟着秦至简走段距离，终于到高级道边上。
高级道又高又陡，坡度也长，像是完全依在山脉上，甚至还有点起伏意思。梁函看便忍不住有点担心，看秦至简自己拿着雪
秦至简很轻松就从地上站起来，随后半拎半抱地把梁函拖起。
两个人身上沾得都是雪，互相帮对方掸掸。梁函很小心地滑下最后段坡，秦至简紧随其后。
梁函这才再次推起护目镜，很担心地问：“刚刚真没事吗？砸在你身上，不疼吗？”
秦至简轻笑，“没事，滑雪哪有不摔？会摔之后就不疼。以后你要记得，快摔倒就自己主动往后坐，倒着摔下去没什危险，也不会疼。但要是往前扑就太危险，没有控制会直往下滚，初级坡道缓，没什危险，但要是在中高级坡道上，不知道会滚到哪里去。”
梁函脸上渐渐泛起赧色，“对不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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