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不等秦至简来得及反应,梁函拿起椅背上的大衣,扭头离开。
也是够愚蠢的。”
梁函却摇摇头,“连云能接受他对创作的冲动,他自然要回报自己的忠诚。我理解陈禹可,他的剧本里有自己试图表达的东西,他无法割舍,连云也能欣赏他的表达,所以这个项目势在必行,叶一琼也注定要入局。”
秦至简看着梁函满面心事,几乎不怎么再动筷子,仿佛沉浸在叶一琼和陈禹可关系的思考中。
他又帮忙夹了点菜过去,提醒道:“要我说,这种关系解决也容易。”
梁函果然被吸引注意力,他抬起头,认真问:“怎么解决?”
“叶一琼还有心思计较陈禹可的婚姻,那说明她对陈禹可还是有点意思的。陈禹可对着叶一琼无法理直气壮,也说明他自己内心旧情难忘,还有牵挂。这种陈年感情都还能恋恋不忘,就是因为两个人没有搞过。上一次床,幻灭一次,所有的吸引和张力都会消失殆尽。”
梁函微怔,不可置信道:“你是想怂恿陈导和叶一琼上床?”
秦至简耸肩,“不然呢?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梁函只觉一股邪火冒起,忍都忍不住。
他不认识秦至简似的,将对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边,随即起身,冷着脸道:“秦至简,你可真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