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俭节约。”
“兰香，国家让咱们勤俭节约呢！”
接着他又念
下
句：“计划生育……”
赵兰香点点头，眼下正是推行计划生育
阶段，等到八二年才是真正确定为国策，写入《宪.法》里。
贺松柏笑笑道：“这年代果然不样，以前
耳边还常听着主席说人多力量大，现在要优生优育。”
屋子里小虎子闻言，跟阵旋风似抱着他破旧小足球就奔出来。
赵永庆领着儿子去空地踢球。
赵兰香凝视着他们离去背影，被贺松柏安慰顿。
他说：“有父母感觉真好，都不记得爸妈模样……如果他们还在，你就可以多收两份敬茶红包。”
赵兰香说：“现在爸妈，也是你爸妈，以后你也是父母人……”
吧。”
……
赵永庆感觉今年冬天过得真是热闹，猝不及防地女儿对象上门，个星期之内他们又领证，领完证又得摆酒。
人生大事步到位，火速得跟坐火箭似。
赵永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女儿已经是别人家。
他把结婚证塞到媳妇手里，“这下该放下心吧，准生证。”
贺松柏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感觉飞奔回他们温馨小窝，秒钟也不浪费、彼此相依。
但是在街上，新上路小夫妻俩人都是面皮儿薄，老老实实地坐车回家里。
贺松柏掏出媳妇包里钥匙，迫不及待地拧开门。门还没关上，他已经猴急地把媳妇搂在怀里。
赵兰香急得干瞪眼，喘息道：“关
贺松柏心里有阵暖流淌过，他忍不住翘起唇，露出洁白牙齿。
“你今天嘴巴可真甜。”
他拉着对象手，去民政局登记结婚，领取结婚证明。这个时候结婚证明红通通，长得像两张连体奖状，也没有夫妻合照。但是就是这样简陋证明，让贺松柏和赵兰香两个人心里都暖洋洋。
在九八年元月里，他们终于正式地确立合法夫妻关系。
贺松柏像是兑现多年愿望，兴奋得像毛头小子。他把结婚证明反复看几遍，也念叨着背面大字念好几遍。
他给赵兰香准备着结婚材料证明，不由地感慨道：“妞妞长大……”
“也老。”
赵兰香听他难过声音，抬头看见他鬓发间隐约夹杂白发，鼻头陡然酸。
她握住亲爹手道：“怎
会老呢，点都不老，爸爸还能背着小虎子满大街地跑。”
赵永庆想想也是，扭头看看儿子，还是掉鼻涕年纪，感觉苍老心又注入活力。他扯着嗓子喊：“虎子，去不去踢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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