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熟芸豆糯糯白白,滋味吃起来跟大米也不差多少。
赵兰香笑眯眯地把芸豆收下来,“下回就做点芸豆糕卖吧,定留点让你尝尝,很好吃。”
梁铁柱点点头,他美美地吃顿饱后骑着他大金鹿启程。可惜肠粉得趁热趁新鲜吃才好吃,放久坨不好吃,否则他定得厚着脸皮多求几根,带在路上吃。
……
贺松柏也吃几根肠粉,咬起来时候漆黑眼睛泄露几分愉悦。
还难抢到,因此赵兰香放弃吃米粉念头,直以来都是吃面条。秋收完后贺松柏正好闲下来,她取袋大米出来催他碾米粉,把大米碾成又细又黏米浆。
她招呼梁铁柱坐下,把盘肠粉盛到他面前。
雪白肠粉衣里裹着玉米粒、豆角、碎猪肉,卷成筒,出炉前再浇上勺鲜美卤汁,吃起来滑嫩爽口,肠粉衣越薄越细腻,越能汲取卤汁鲜美。
梁铁柱早就饿得不行,雪里透着金黄翠绿肠粉散着腾腾热气,他迫不及待地用筷子搅搅,白乎乎粉衣顿时染上金黄酱汁。咬口滑嫩薄腻,烫得舌头呼呼吸起,玉米粒和豆角脆甜、碎肉油嫩沾染恰到好处卤汁,与薄薄粉衣交织起来美妙口感让他享受地眯起眼睛。
他呼声,说:“啊呀,你这做肠粉手艺可比国营饭店好多。这汁调得真香!”
他吃完后看着光光盘子,眼睛暗下来。
他大步地走到门外,招呼铁柱声。
梁铁柱已经骑出几米远车头无奈地又调回来,他问:“还有嘛事啊哥?”
贺松柏言不发地利落地将梁铁柱后座粮食袋袋地卸下来,用绳子捆好牢牢地扎在车头和车座之间那道横杆上。他拍拍梁铁柱脑袋,沉声说:“跟你道去。”
梁铁柱震,旋即脸
梁铁柱形容不出来这是种啥美好滋味,三口两口地干掉根,吭哧吭哧地风卷云涌地解决掉另外五根。这种正宗手艺,可遇不可求。竟然给他在这里找着。这滋味吃起来真像是做多年肠粉老师傅,手艺娴熟老道,让梁铁柱吃完这顿立即就想着下顿。
赵兰香吃完三条已经很饱,她说:“让看看你这次带啥。”
她打开布袋,用手抓捧出来看,“是芸豆呀。”
梁铁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面粉大米啥,估摸着你这边还够。上次听你说想要点糙粮,昨天正好收袋芸豆就给你送来。”
他不好意思好像是这次带东西上不得台面,芸豆这种东西能做点什吃呢,煮着吃没滋没味,倒是有吃不饱饭人混着它到饭里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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