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把衣服交出来给缝,结果你在干嘛?”
“你在睡觉!”
贺松柏太阳穴剧烈地疼起来,他声音沙哑地、显得略有些
衣服?
衣服是不可能给赵兰香缝,他衣服是给他婆娘缝。他未婚,她未嫁,最好还是保持点距离好!他真怕她身上那股能把人烧着热情,也怕她黏糊糊又香又甜那股劲,让他初初地领悟到女人柔软美妙滋味,这种感觉跟毒似,沾上就戒不掉,他到底还是个正常男人!
于是……贺松柏便这样怀着大胆又冒进心思,睡个香香午觉。
等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房间门露出条细细缝,耀眼阳光从门缝中洒进来,投下片金黄。
贺松柏揉揉自己昏沉沉脑袋,仿佛感觉自己眼睛出现幻觉。
眼手腕卖劲儿地挥着,想让人忽视都难。贺松柏硬着头皮走过去。
赵兰香看着男人浑身都快要晒干透衣服,不客气地说:“你把你衣服拿过来,给你用缝补缝补吧。”
贺松柏耳根很快地露出可疑红。
他今天穿衣服被柴梢勾破,她肯定是看见!
贺松柏唯件体面衣服早已在去黑市那天报废,今天去开检讨会,他特意穿身“还算体面”衣服上台。不过这身衣服腋下是破,高高地抬起手臂才能看见。
在片充足而耀眼阳光下,漂亮女人垂头坐在窗前淅淅索索地穿引着针线,她低敛着眉,目光全心全意地放在那块灰扑扑破土布上。那修长嫩如青葱拇指透过耀眼阳光仿佛会发光似,白得耀眼,连带着被它们捧起破布也仿佛变得顺眼、好看些。
又硬又粗土布被针穿过,响起噗噗噗闷闷声音,它已经被贺松柏细心长姐用密密针脚缝次又次,女人再用它手中针线穿过它,粗厚笨重它发出负隅顽抗挣扎。
贺松柏又揉揉眼睛,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窗边女人,耳朵仿佛开光似灵敏,她突然个转头,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赵兰香气愤地说:“贺老二,你现在胆子是肥大。”
这个女人定是洗衣服时候发现。
赵兰香推搡着他,催促道:“你快点,是你对象还不兴给你补衣服?”
“再不快点交出来,就自己去翻。”
听到这句话贺松柏,拒绝话突然噎在喉咙里。他沉下锋利眼角,窘迫地说:“你等着。”
于是贺松柏钻进屋子,锁上门,他心情经过跌宕起伏变化,这半天下来已经是透支得筋疲力尽。他躺在床上很快阵浓浓疲惫感袭来,让他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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