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知道他大概还是对船上的事有阴影,这也只能听凭时间慢慢治愈。
这天到底过得精疲力尽,他头抵着傅金池的肩膀,有些昏昏欲睡。
司机自己在别处吃完了晚饭,问傅金池接下来往哪儿去。
手。
只有丁鸿波知道自己卑劣的一面,但那是他自己也不愿面对的东西,藏起来,就当没有。
他转了一下头,傅金池他们的车在另一个区域,在这里当然完全没可能看到。
丁鸿波从另一边开门,坐进后座,Lisa过了个糟糕的纪念日,委委屈屈地靠过来。
他顿了一下,胳膊已经被Lisa自顾自地抱住。其实丁鸿波很少主动亲热,但他总是知道,该怎么做出“正确”的反应。以前他说服自己,不就该是这样的吗?
可这会儿他佯醉地闭上眼,脑海中拂过一片暗色的玫瑰花海,不太想睁开。
*
此时严子书也在林肯车的后座,半阖着眼靠在傅金池怀里。
傅金池就没那么老实,手从衣服里伸进去,隔着最里面一层衬衫,轻轻抚摸他的小丨腹。
但也不是要他的意思。傅金池现在时不时喜欢摩挲严子书小丨腹上那几道伤疤,摸着摸着就忽然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眼里藏着很多话,最后却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