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株植物也不错,永远不用参与人类尔虞诈。
就到此为止吧。
如果非要对自己动机做个评价,严子书认为,在“高尚”和“卑鄙”之间,“愚蠢”是更贴切形容——愚蠢地凭自己厢情愿行事。
但在山路上目睹那场车祸时候,严子书是真胆怯。
他不知道这又是哪儿脱轨,它原本不该在剧情里。
严子书觉得自己应该打破这沉默:“你看到公示?”
“看到。”傅金池慢条斯理,听不出任何生气意思,“你有什要解释吗?”
电视剧里,主角有矛盾,经常说句话:“抱歉,不是故意骗你。”
严子书想,到他这儿,应该是:“抱歉,就是故意骗你。”
当然,他不能说出后半句,只能说:“抱歉。”
痕迹,被判定为存在围标串标行为。
虽然不会公布具体报价,但如无意外,大概就是他在傅金池手上写过那串数字。
同样是围标串标,但小公司嘛,都懂,心术不正,投机取巧,其实都是常见现象。这几家公司名声不显,根本没什人会放在心上。这点也严子书早就想过。
只要不和英瀚扯上关系,傅金池就是搞五家八家小公司来,也不会有人想去详查。
没人查,就不会,bao露背后操纵者是谁。
可它就是发生,而严子书害怕下次,傅金池不再有这样好运气。
同时严子书也陷入更深无力感,傅金池在发现有人跟踪时候,宁可言不发地把他扔在路边,也不愿向他求半个字助。对方难道不也是个厢情愿蠢货?
傅金池以为他永远不会关心则乱。其实如果能够得知对方想法,如果有机会为自己辩解,那严子书定要说,这是大错特错,他明明已经茫无头绪,自乱阵脚。
接下来几天,公司风平浪静,
又轻飘飘又没有用句话。
严子书有很多种心理准备,不管对方怒火中烧地责问,还是阴阳怪气地嘲讽,他都接受。
他以为自己能设想出对方所有反应,结果傅金池句废话也没多说,直接挂电话。
严子书放下手机,漫无目地在屋里绕圈,目光落到窗台上摆着铜钱草上。
小巧白瓷盆圆润可爱,绿油油叶子不知忧愁。
他骗傅金池,可以说阻止他损害公司利益,但同时也撕毁傅金池宣战书。
严子书关网页,从中午到下午都坐在座位上没动窝。
这天过得很漫长也很煎熬。
到晚上,回到自己公寓,他才终于接到傅金池来电。
接通,那边迟迟没有说话,只有电波声和呼吸声证明双方还接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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