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还敢打个试试?”傅晓羽用大腿蹭蹭他,“还是你后悔,想跟好?”
严子书用胳膊肘抵着他,贴得很近,却低低地问他:“你知道,老鼠为什会吃同类吗?”
“啊?”傅晓羽懵,“你说什鬼东西?”
“就是钻地洞老鼠。”严子书自己回
这名牌挂上,人又不在。
他微微发会儿愣,回头,不料到撞见傅晓羽那个小畜生。
傅晓羽不仅毫不心虚,还副什都懂样子,用黏腻眼神打量他。
严子书冷漠地瞥他眼,转身要走。
傅晓羽“哎哎”地拦住他:“别走啊,和你说点儿事。”
这窝流着口水豺狼里,傅金池倒是请假,没有出席。
自从生母墓碑被人喷红漆,傅金池果然就不再出现在公司里,状似示弱。
严子书有时候又加班到很晚,趁办公区没人,还会去他办公室看眼,总是空空落落。
听Helen说,甚至公司些八卦群里都在传说傅金池是吃教训,不敢再蹦跶——快过年员工都无心好好工作,版本越传越多,连说他被套麻袋打顿都有,总之各种离谱。
严子书笑过之后,忽然被个念头击中,那些离谱会不会都是当事人自己放出来?
他嘴里事也不是正事,拐就拐到下半身,反正在傅晓羽认知里,给人下药也像家常便饭样,不是什值得愧疚行为,反而跃跃欲试地打听他跟傅金池后来细节。
严子书看他实在不像样子,却被堵着脱不身——傅晓羽简直像块嚼过口香糖,又恶心又黏人,忽然间,严子书伸手抓住他小臂,把他拖进傅金池办公室。
傅晓羽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严子书平时抽空还知道去道馆打拳锻炼,要不是中招,力气可不输给他,傅晓羽猝不及防便被他拉进去,领子都差点被拽到肩膀,门砰地关上。
两个人这样躲到空房间里,可以有两种解释:是要揍人,二是要发情。
傅晓羽原还担心是前者,但他被严子书按到墙上时候,那架势又有点像后者。
因为傅金池不想连个普通员工都知道他身上发生什。
后来严子书让Helen帮忙放出风声,坐实被套麻袋那个版本。
董事会要想把李长安尽快踢出局,还得抓紧再开次临时股东大会。由于赌博欠钱这个原因实在不光彩也不合法,为避免夜长梦多,最好也在过年前完成,于是就得玩命走程序。
这天严子书亲自跑去楼下催流程,回来时,不觉又走到傅金池办公室附近。
原本是傅金池厚着脸皮占据房间,后来前台还是给他做个名牌挂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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