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池也不可能诚实地像他自己说,在公司内部不养内线,他连总助什时候挨顿训都知道,更遑论会漏掉傅为山桃色绯闻,根本打听就出来。
傅为山追求个穷学生?就是之前见过那个?
今天见到,对方却跑到宴会厅打工?
看来傅为山还挺会玩。
这有意思事,当哥哥不推把怎行呢。
纪晨好像被某种真理击中,真陷入思考。
客人鼓励他几句,又举重若轻地把话题转到别地方。
两个人就这样在阳台上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大截。
慢慢有其他人也走到这边来,纪晨意识到自己溜号有点久,他再看眼宴会厅场内,傅为山不知什时候已经离开:“刚刚谢谢您,要回去工作。”
客人微笑着致意告别,表示自己还要独处会儿。
纪晨惊讶地抬眼,似乎要从眼前客人身上找出泥腿子痕迹,不过失败。
俊美容貌和不俗穿戴,不管怎看,他都该是生在罗马那个吧。
客人却不再说他自己事:“那这个场里,你想躲人是谁啊?应该不是老师同学吧?”
本来是不该说,但是人在面对陌生人时候,总是更容易分享秘密,何况眼前客人温和亲切,纪晨忍不住向他倾吐心声:“其实是之前向表白人,但是拒绝他。”
“原来如此。是性格不合适吗?”
*
关于傅金池最近动向,严子书将之解读为:新酒店开业已毕,大概没什好忙,所以又有功夫,到傅为山面前刷存在。
严子书第二次来金凤台,是为陪傅为山
等纪晨回到岗位上,傅金池又站片刻,把空酒杯随手放在旁,发出轻轻声。
在没人看到时候,他眼里春风和煦就变成漠不关心,漆黑夜色使阳台玻璃成面镜子,倒映着他无波无澜、甚至嘴角略带讥诮笑容。
傅金池会这好心给个稚嫩服务员解围,还陪他谈论感情烦恼吗?
断然不会。
他其实曾经在英瀚展览厅见过搬运画框纪晨,只是纪晨没认出他而已。
“是们太不门当户对……”
“怎,你们要谈婚论嫁?”
“没有,这是不可能。”
客人笑下:“既然只是谈恋爱,那还管什门第呢?爱情不就是起始于荷尔蒙分泌,两个人在起试试看吗?不合适,就分开,合适话,才考虑合适问题。你现在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又不是三四十岁,需要瞻前顾后。这年轻,都不敢冒险,不是很可惜吗?”
不得不说,他这种谈论吃饭喝水样“不是什大事”语气,真很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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