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立刻道德反制:“但考虑到您偷窥也不是太光彩——能否算扯平了?”
“别呀,你这就是冤枉人了。”傅金池懒洋洋道,“那个监控装在那,光明正大,我作为管理者,本来就有权限查看的。你要兴师问罪,也只能问袁女士为什么要订那个座位。”
“她有本事,进得了您这个门?”
“是这样。这个袁女士跑来跟我说,她
书里更不至于把傅金池的产业,一家家罗列出来,毕竟反派BOSS有神秘的资格。
不过这下子有点尴尬了,就好像在背地里说了别人坏话,一转身,正主就在身后。
傅金池靠着办公桌,下巴指了指扶手椅的方向:“严助请坐。难得你能来一趟,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后面也有大厨,待会儿要不要留下吃个饭?”
见他没动,傅金池主动走过来,给他拉开椅子:“坐呀,我这儿椅子会吃人吗?”
严子书坐下,只好没话找话:“也没想到这是傅先生的地方,挺别致的。”
以后也会面临各种歧视和明枪暗箭。孩子自己都不一定想来到这世上。”
袁沐沉默着,严子书又说:“你慢慢想清楚吧。有事再跟我联系。”
他把面前冷了的残茶一饮而尽,笑了笑后,起身离开。
快走到大门口时,严子书忽然脚步一顿,不再往前走了。服务生有眼色地跟上:“先生,您的车有人已经去开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是不是落了东西?”
严子书皱了皱眉,侧过头问他:“打听一下,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傅金池却说:“什么我的不我的,都是老爷子给的,在我手里,也就是开着玩玩。”
他把手按在椅背上,这个姿势和氛围都有点危险,严子书往旁边避了避。
跟小白纪晨比起来,他就绝非那样迟钝。一个好看的人,很难缺少被狂蜂浪蝶追逐的经验。更何况傅金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都快扑面而来,暗示性极其强烈。
傅金池凑近道:“毕竟我在姓傅的私生子里,是命好的那一种,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兴师问罪来了。严子书果断承认:“真对不住,我说话没遮没拦的,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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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被带到茶庄深处某座两层小楼,红墙碧瓦。这边是工作人员区域,标着顾客止步。
傅金池抄着裤兜。他平时穿着打扮,喜欢走雅痞风格,在这复古色彩浓郁的办公室里,被彩色玻璃进来的光源映照着,竟一点也不显突兀,活脱老上海十里洋场出来的花花公子。
严子书这会儿总算领悟,袁沐怎么非要在这儿谈判,难怪呢,就说她怎么搞到会员资格。
至于他自己,即便提前知道剧情,也只知道傅金池大致在做什么,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