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曾展鹏也很懊恼。
原本想看冰山美人醉后还是不是冰山,然后,没有然后,他自己断片。
不过,这本来也只是恶作剧。他是喜欢泡吧人,有时喝大,就玩得过,不是真有很大恶意。他还向严子书道个歉,严子书自然说无妨。
严子书在他面前,依然是幽默大度严总,只不过头还疼得厉害。
即便宿醉,他早上还是六点醒,铁打生物钟坚不可摧,只好连着灌几杯黑咖啡。
原书里有这样桥段吗?还是正文里没有出现,却在背后偷偷发生?
严子书苦思片刻,不得其解,只得笑笑:“多谢厚爱。但才疏学浅,恐怕没法胜任。”
傅金池笑道:“难道你也觉得,只有傅为山才是真龙天子吗?”
严子书否认:“不不。只是朝天子朝臣,就算真去为您工作,您也不会信。”
傅金池道:“那可未必,优秀人才哪里都缺,只要你来,就敢委以重任。”
酒精误人。
严子书这样想着。
“你生气?”傅为山问,把车停在公寓楼下。
“没有事。多谢傅先生送回来。”严子书解开安全带,脑袋仍是晕。
如果说他该生气,也是为自己软弱,或者因为,bao露这种软弱恼羞成怒。
可惜咖啡也不是灵丹妙药,他只是从浑浑噩噩头疼,变成想睡也睡不着头疼。
这是严子书习惯状态,所以也没什。
唯有傅金池注意到这点:“你脸色有点难看啊,要不要回去休息?”
曾展鹏却大咧咧道:“不会啊!看William今天还是很耀眼嘛。”
背地里,曾展鹏又跟傅金池说西
严子书仍然摇头:“真不算什优秀人才。”
傅金池叹道:“唉,果然你单独面对时候,又成难啃骨头块。”
严子书又怔,才明白他似乎指是,这几天自己在曾家人面前,谈笑自若,温风和煦,好似无话不谈体贴。那不是废话,谁见客户不带着面具呢?
严子书点头:“现在您知道,风度都是装出来。其实这人无趣得很。”
傅金池大笑:“开玩笑!挖不到人,当然要找自己问题。快上去吧,晚安。”
总之没有对傅金池发火理由。
傅金池只是个不相干过客。
严子书拿起自己西装外套,要开门下车。
然而傅金池心平气和地拽住他:“等等,其实还有件事,早先不是邀请你跳槽吗?这话直都算数,你要不要认真考虑下,可以给你双倍待遇。”
深沉夜色中,旁边马路上有辆改装过跑车飙过,发出巨大轰鸣,然后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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