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游戏很认真，比赛前会很紧张，指挥
时候又很果断，冷酷得像是个杀手。
可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什
变成
这个样子。
他从没提起过，他学校、他家庭、他曾经朋友。
好像他生来就成这个样子，像是任人践踏苔藓，在潮湿阴暗处肆无忌惮地疯长。
麻杆儿想上来拍拍他肩，就瞧见小混球反应剧烈，有些恐慌地看着他。
连指尖都在发抖。
“……小师父，你没事儿吧？”麻杆儿问。
“没事，
自己呆会儿。”小混球深呼吸
口，反复去摩挲手上手链儿，才稍微安定点。
麻杆儿不知该说什。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逾还是没有回来，微信也没有回消息。
直到比赛前，小混球都在摆弄着属于林逾手机，心底空落落，紧随而来，还有熟悉紧张感。
好像又听到狗链儿细碎声响。
池燃闭上眼睛。
拴着他那个人，似乎又变回原来那个。
小混球坐在网吧，边复盘上场，边指点麻杆儿他们下场该怎打。
说着说着就走神，话断在半，就忘自己说什。
“小师娘还没回来？”麻杆儿知道他在想什，“别是丢吧？”
“倒也不至于，”小混球皱着眉，“他说有点儿事处理，让别着急。”
但他总觉得，林逾当时表情不大对劲儿，走得也太匆忙，外套手机都没拿。
那个混混朋友，你上个月单独给他转两万块钱。”
“还知道，你在准备出国申请，这样毕业露馅，他们也管不着你。”
说着，抬起头来，露出个冷酷微笑来：“林迹，你做好准备，咱俩共沉沦，是吧。”
林迹把自己手机又给揣回去。
连脸都绿。
小混球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当初第场跟他们打比赛样。
麻杆儿不知道怎安慰他。
或者说，他本对自己这个十八岁小师父，无所知。
他们都知道，那个辍学、不务正业小网管儿，脾气很好、大方不记仇、爱开玩笑。
喜欢男生，但不喜欢丑，最喜欢小师娘。
随时会将他拖回原点。
走上场。
发挥塌糊涂。
对方连赢两盘。
中场休息，士气低迷。
他是不是……有什事儿瞒着他？
“先训练吧，”小混球深吸口气，把关于林逾事儿暂时甩到脑后去。
明天就是决赛。
126.
小混球这夜没有睡好。
“……算你狠。”
林逾哪知道他那多秘密。
林逾推推眼镜，看傻子似瞧着他：“行，咱俩谈谈。”
好像他才是二十岁那个。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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