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零抬起靠在沈凛肩膀上的头，小声道：“啊……没有啊。”
“怎么？”沈凛听出语气不太对，转头和他对视，绕有深意地眯起双眼，“温温看起来怎么好像很失落。”
温零漂亮
“海盐奶油冰激凌。”沈凛笑的温柔，“好甜。”
没有Omega被自己的Alpha夸奖信息素的味道甜的时候是不开心的。
温零忍不住跟着笑了笑，但看到周边环境之后又有些发愁。
“都还在外面，怎么这么突然……”
“进阶一般都很突然，没什么征兆。”沈凛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人类进阶都很早，而且会伴随着第一次发-情期。但你情况比较特殊，可能是因为之前腺体受损的关系导致进阶延后了，加上已经被我标记过，所以只是单纯的进阶，发-情期没有一起来。”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唯一带有别样温度的就是沈凛牵着自己的那只手。
见他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说出所以然，沈凛开始着急，激活终端刚准备给纪曜打电话，下一秒温零就踮起脚尖抱住了他。
对于此刻的温零来说，沈凛简直像烈日下的冰块一样散发着令人舒适的凉意。
于是他抬起胳膊勾住沈凛的脖子，不管不顾的挂了上去。
少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沈凛脑子骤然间一团乱。
沈凛慢了一小步。
他盯着两人亲密无间扣在一起的双手注视良久，然后抬头凝望着沈凛的侧脸，总觉得心跳声和踩在台阶上的脚步声一样节奏感十足，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
“先生。”
温零忽然开口喊道。
沈凛停下脚步，侧过身转头望他：“怎么了。”
“有气无力”地挂在沈凛身上的温零突然一个恍惚反应过来。
——
原来没有发-情？
怪不得……
好像的确没有印象中那么虚弱。
刚准备静下心来将混杂的思绪整理好，他忽然从温零身上闻到了一种非常浅淡又有些熟悉的甜香。
将温零拖起来抱好凑近他的腺体细嗅过后，沈凛倏地明白怎么回事，终于松了口气。
他抬手揉揉温零的头发，嗓音柔和。
“没事，你信息素进阶了。”
温零人还懵着：“嗯？进阶成什么了？”
“我……”温零不舒服地扭了下脖子，抬手摸向后颈，“感觉哪里怪怪的……”
看他不自觉皱着眉头，沈凛赶紧走上前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仔细观察，很快发现他身上的温度有些不寻常的发热，脸颊也飘着一抹薄红，但远远没到发烧或者发-情期那种地步。
沈凛一时也说不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动物进化的原因，担忧地问道。
“能具体描述一下哪里奇怪吗？”
温零谈不上难受，但就是不太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