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接着便没了下文。
严绥好似根本没感觉到他的情绪,温言应道:“嗯,看来这短时间没有荒废,方才那道引雷诀精进了不少。”
平静的,没有江绪设想中的尴尬,恍惚间他竟觉得招摇山中发生的事不过是自己的一场高唐大梦,他嘴唇动了动,最后自然地往上一翘。
“先前论道大会的收获不浅,”他笑着对严绥解释着,藏在身后的手心被自己抓得刺痛,“自然得趁热打铁,好彻底融会贯通。”
他明白严绥的意思,本就是场不足挂齿的意外,哪里值得大动干戈?
权当没发生过便好了。
岁迟
前两天忙到吐血……所以还是三天连更,诚恳道歉了(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