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瞳孔骤然一缩,终于回过神来,他敏锐地往侧面一让,便有人匆忙地打开门,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往外奔去。
他顺着那道背影往山林间看去,心头渐渐浮起点不安感。
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跟了自己一路。
岁迟
笑死,严绥根本没参透,不然也不会有这本书(胡言乱语)
何看破的?
是因着那日见到的狐妖么?
他愈想,脸上神情便愈发苍白,整个人都恍惚得很,池渊适时地开口道:“此等方法,也就我们这种庸人会用,至于子霁君,他天生便是修无情道的,根本就没有情劫这种烦恼。”
江绪勉强地笑了笑,没有应声,手指紧紧抓着杯子,就着空杯喝了一口,这才像是恍然回过神般匆促起身,垂着眼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不再坐坐么?”秋琬起身挽留道,“我难得见到如江师弟这般有趣的人,倒是喜欢得紧呢。”
江绪只是一味地摇头,苍白回道:“师兄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说完也不顾是否失礼,急匆匆地转身离开,险些被门槛绊倒,只是埋头一味朝着无极宗的院子走去,身后山风呼啸,吹得他一阵阵发冷。
师兄,他怔怔地想道,你究竟是如何参透的情劫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梦游般回到熟悉的院子前,还没来得及敲门,便听见里头传来点嘈杂叫嚷:
“快,快再去叫个药宗的人!雅师姐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