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都瞧见了么?江绪懒懒一掀眼皮,连嘴角都没动,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好半天才懒散应他:“青梅竹马,本应白头偕老。”
轰隆——
天边惊雷乍响,他抬起头,轻轻哼了声。
该劈的人不劈,现在倒是响得很。
这也能叫公允?
池渊却露出为难之色:“若是耽误了江师弟,子霁君怕是要责怪我。”
“不碍事,”江绪艰涩说道,“我一点都不着急。”
池渊这才施施然收了玉简,抬手示意江绪:“那便劳烦江师弟同我们跑一趟了。”
“一点都不麻烦。”江绪木然应了,垂着眼抿了抿唇。
当真是一个比一个要坏心眼!
岁迟
想不到吧.jpg
也不知是在骂谁。
没有人再去理云袅,江绪抬脚跨出院门,雨仍在噼里啪啦地下着,只听见巷尾处隐约传来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嚎,根本不需他多言,池渊便朝着那处走去。
“那便是康冶家?”萧钧压低了嗓问道,“他是做何生计的?”
“康冶康冶,”江绪叹了口气,声音含含糊糊的,“自然是打铁的,不过这康冶一心向学,本想着今年去考乡试的。”
“那他与云袅究竟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