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阳被排挤在外,少这种情谊和默契,时插不上话,只是默默站着。
陈文港被挤在中间,开玩笑地告饶:“是,是,真是关系户,以前没有升职,怕大家不关注优秀工作能力,所以隐姓埋名。现在到合适时候,该公开就公开,还请大家见谅,继续关注工作,不要把弹劾下来。”
这下午班上得繁忙不已,副秘书长办公室门庭若市,接二连三有同事冲到陈文港桌前问情况,波又波,几乎连工作都没顾得做,直到下班时分,才渐渐安静下来。
六点过半,小楼里人走光,陈文港终于松口气,关电脑,叫哈雷声。
他牵着狗走出小楼,花园里站个人,遥遥对着门口,正在低头看手机。
陈文港把相框拿出来,露在众人面前。
把相框翻过来时,他心里忽然砰砰跳起来,脸上却忍不住沁出点笑意。
周遭安静瞬,陈文港嘴角往上勾着,他用指腹摸摸霍念生脸,眼神十分柔和:“其实也不是刻意瞒着,只是出资人平时不太过来,没什机会起上班。和他戒指直都是带着,下次定请大家吃饭。”
旁边同事活过来,相框突然被抢过去:“这真是咱们顶头大老板?”
“真假?给看看。”
—
“怎结婚还搞突然袭击,这大事,点都不告诉大家?”
“不够意思,拿们当外人吧。”
“带好几年戒指,这是终于修成正果?”
“赶紧揭秘,搞得和地下工作样,陈秘家里那位到底是谁,有没有照片?”
陈文港怔怔,脚步没停,慢慢走近,喊声:“潘总
“不信,只是长得像。”
“瞎说,绝对是本人。”
“谁有手机,来来拿来,现场搜,对比下。”
陈文港还是在笑,被同事扑在底下,用胳膊把勒住:“还好意思笑!这不叫瞒叫什?照实说,你还有什秘密要交代?”
惊诧归惊诧,毕竟相处几年,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众人没花多久接受现实。
陈文港只是笑,在
众人簇拥下拆开包装。他大纸袋里是包包分好巧克力糖果,装在黑色小盒子里,包扎得很漂亮。分到最后,露出最底下两个相框。
霍念生拿走两个放到办公室,陈文港来之前犹豫片刻,把另外两个装进来。
他和霍念生关系只是低调,不代表刻意保密,本来就有若干亲近同事知道,只是出于尊重,知情者都未曾宣扬。但不论什时候,霍念生是他爱人,不是见不得人事情。
潘正阳捏着盒分到巧克力,笑着用下巴指指相框:“怎,这个就是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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