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俨然是郑玉成和何宛心亲密照片。
郑秉义看着他脸色:这些你看没看过?
陈文港愣,没说话算是默认。
秉义面前桌上。
郑秉义似乎不意外,戴着老花镜把他辞职信展开,看两遍:“你这是想好?”陈文港恭敬地站在他办公桌对面:“希望您能理解。”
他不明显地环视打量这间董事长办公室,这想必是本栋楼视野和采光最好个房间。但装潢风格就不定,品味相当古老,左边靠墙有个神龛,供着红面关公,蜡烛里是两盏小灯泡,亮着红彤彤光,前面香炉里插三五支线香,青烟袅袅,墙角还摆盆发财树。
很久以前陈文港想过这间办公室总会属于郑玉成,还想过它会变成什样子。郑玉成不喜欢关公,不如说对父亲这个审美如临大敌,他会不会随波逐流养什金龙鱼发财树?
总之是很多幼稚而多余念头,现在看来都很无谓。他视线重新落到郑秉义身上,把义父模样印在眼里。
郑秉义老。
每个棱角和纹路都深深刻在他脸上,陈文港在他眼皮、眼尾、嘴角、脖颈看到苍老痕迹,蜡似皮肤比他九岁时印象里松垮许多,只是每日朝夕相处时候很少去注意这些。
陈文港知道他是会老,但变化似乎是慢慢积累,又似乎是瞬间突然发生。郑秉义也盯他半晌:“同意。你既然想走也不为难你,你去走流程吧。”陈文港向他欠欠身便要离开。
郑秉义忽然叫住养子:“希望你告诉,这些决定不是意气用事,跟别人也没有关系。”陈文港顿顿,点点头,时没理解这个别人是谁。
郑秉义示意他过来,以种老年人特有姿势把手机举得老远,不甚熟练调出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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