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歉地回句,说半个小时就到,迅速收拾电脑,上楼去找车钥匙。
于是游盈暂且憋住满肚子火气,等他到,当面再发。
其实那条消息她是单独发给陈文港看,是第遍警告,第二本就指名道姓。
然而看看正在桌对面磨叽另外两个组员,她也头疼,没个省心。
其实最开始知道自己这组是女三男时候,游盈心里就咯噔声。
这份好心情持续到收到条带着怨气消息——
“致各位组员:明白大家日理万机,但不管怎样,请记得们还在同个小组。如能劳动诸位大驾,今天按时到南区美地咖啡馆提交作业,你们组长将不胜感激。”
“又及:实在不想要成绩就不用来,也不需费心回复,祝好。”
陈文港愣会儿,万年难得遇地心虚。
……有这回事?
室管理着整个家族资本运作,守着家族财富钱袋子。或者个年轻总经理助理,历练几年,多半是要转高管,甚至直接升任某个分公司总经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没有事。”陈文港忙道,“知道您安排很为考虑。”
“行,还是以你意思为主。你突然换这个专业,是不是又要从头开始?”
“跟教授联系过,社会学本身是典型交叉学科,和经济学、政治学、管理学、心理学都有关联,找好研究方向,现在专业背景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场。”
郑秉义并没完全反对,只让他再想想,以及有机会可以帮他引荐几个校董。
不是歧视,但跟男生合作不顺心概率总要大些。
发件人叫游盈,是同系同学,记得是个女生。陈文港调出笔记,才发现开学伊始,《经济法概论》教授确布置过案例作业并给学生分组,这位女同学就是他们组组长。
小组作业是大学生最痛恨东西,牵头人永远独自努力,偷懒人永远划水装死。
陈文港没想过自己有朝日居然会是划水那个,但他确忘。
事实上倒也不是故意,他重生回来时候,这学期过已经小半,教授上课没提,其他组员也没催,阴差阳错,他自己更不记得上辈子还留这个作业,居然就漏掉。
既然如此别人发火也难怪。
陈文港恭敬地向他道谢。
窗外天气绝佳。
阳光明媚耀眼。
如今气温有点高,但花房恒温恒湿,在里面晒太阳仍十分惬意。陈文港心动,把笔记本带到花房,在学校图书馆检索系统里搜集文献,提前为下学期毕业论文做准备。
花香暗涌,他靠在藤椅上,想到跟郑秉义浅浅交个底,虽然还没确定,心里仍觉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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