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会不会有点打扰?”喻予泽犹豫着说,“两位老人都没见过,突然在过年时候去,好像有点唐突。”
“不唐突不唐突!”
迟枫激动拉住喻予泽手,舌灿莲花努力说服他:“老人家喜欢热闹,这些年过年时候只有陪着。跟他们提起过你,他们还看过你照片,会喜欢你!”
认真考虑片刻之后,喻予泽终于点头。
“太好!正好在基
他们刚好长成彼此喜欢样子。
然后兜兜转转,跌跌撞撞相遇。
听到迟枫问题之后,喻予泽轻捏皮克斯小爪子,摇头:“不回去,她应该还是和以前样跟男朋友起过,回去也挺尴尬。”
迟枫端起碗快速把碗底粥扒拉干干净净,然后心满意足打个饱嗝,拽出张抽纸擦擦嘴,靠在椅子上转过去面对着喻予泽。
自从那天小吵架聊过之后,两个人对待彼此都已经变得轻松许多,不再瞻前顾后。
顿饱顿是常有事儿,很小时候就学会自己上下学,自己弄吃。
还要时不时在自己母亲大半夜醉醺醺回到家栽倒在沙发上时候从被窝里钻出来端茶送水,帮忙卸妆、擦脸、盖被子。
从生长环境来说,喻予泽和迟枫完全相反。
迟枫可以随便撒泼闯祸,野草般肆意生长。
所以变成如今不可世小疯子。
迟枫总觉得有些好奇,于是想问就问。
“老婆,你怪过她吗?”迟枫问道,“有没有怪过当时她把你丢在医院。”
喻予泽眨着眼睛想想,摇头:“其实没有,小时候什都不懂,不知道别人如何和自己母亲相处,所以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后来她告诉切时候,虽然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但那时已经长大,可以理解她做法。养育之恩大过天,全世界都可以觉得她不好,不行。”
“唉,和差不多,小时候瞅爸也挺来气。后来想想也就算,是他便宜儿子,他也是便宜爹,俩彼此彼此,都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说着,迟枫从椅子上坐起来,对喻予泽说:“那你和起回外公外婆家过年吧!”
喻予泽却从很小时候就学会人情世故,被磨平所有棱角,被迫懂事。
所以变成温柔化身,总是体谅理解所有人。
他们是完全不样人,身上却存在着某种共同点。
迟枫虽然说话做事根筋,总是肆无忌惮挑战别人忍耐极限,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格外懂事,从不逾矩。
喻予泽虽然循规蹈矩,为人处世从来都不会出错,但却也有疯狂面。比如在数百米高度蹦极台面不改色,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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