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他说,“味道很好。”
瞿既明:“看来口味也没有变很多。”
这话看得祝念慈尴尬到不行——个月前随口说话居然被这人记这久,还被特意捡出来调侃,换谁都会觉得尴尬。
谁家好Alpha会干这种坏事啊!
他抿着唇没有再回,通讯器关就回房间收拾去,第二天到实验室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敲自己门。
还好雨已经停。
回到家时他看见门把手上挂着食品袋,便签被贴在最显眼地方:
让他们帮忙打包晚餐,你可以尝尝合不合口味。
字迹看起来应该不是瞿既明,他回头看眼对面紧闭门扉,没忍住笑笑。
“看到你送来晚餐,”他给瞿既明发消息,“太麻烦,下次不用送。”
们还真傻乎乎给,有就有二,这两天老有人来借这借那。”
“也就管试剂……”
祝念慈话刚说半,就看见漂亮姑娘不满抿起唇,那种微弱不妙感顿时上升个度。
“三千支那个试剂。”
祝念慈:“……”
“老师!”Omega姑娘眼睛看起来亮晶晶,“外面有个快递员,说有你邮件需要签收诶。”
谁没事把东西寄到实验室来?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祝念慈心里就有答案,他故作正经地颔首,站起身说:“知道。”
结果出办公室他就开始后悔——可怜快递员怀里抱着个看起来就挺沉重盆栽,琴叶榕在土壤
瞿既明始终没有回复,想来是还在忙,祝念慈也不太在意,转头就去忙别,窗外天色点点变暗,客厅里放着时事新闻,餐晚饭用得七七八八后他收到Alpha发来消息:
“好,下次送点别。”
好像除送东西就不会别似,他不由腹诽,到底还是财大气粗。
新消息发过来:“味道怎样。”
祝念慈看着面前干干净净打包盒,后知后觉地有点撑。
他淡淡地瞥向旁边胆战心惊那几个人,面无表情地说:“再有人来,就说什都没有,他们要说实在很急,就让他们去顶楼找莱昂·理查德教授借。”
但哪儿有人敢去找莱昂要东西?年轻人们眼睛亮,后知后觉地说:“对哦!当时怎没想到可以这说?”
“因为你是笨蛋,”漂亮姑娘骂他,“离人就不会动脑子!”
祝念慈连忙咳两声,说:“可以,你们有别事情快点说,等会儿还要去开个会。”
话题成功终止,叽叽喳喳年轻人们围上来,比后续汇报还要更难应付,所有工作结束后祝念慈疲惫地叹口气,在昏黄天色中坐上回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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