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变得太快,祝念慈愣瞬,但还是小声说:“当、当然可以。”
他主动张开手,穿着温暖针织衫,像只仿真人偶娃娃般乖顺,瞿既明盯着他看片刻,慢慢俯身拥抱住他,唇边溢出声微弱喟叹。
“怎办?”他低声地,很无奈地问祝念慈,“要好几天见不到你,大脑在让把你关起来
也是,祝念慈想,在渴求靳明信息素时,靳明同样也很需要信息素。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坐到瞿既明身边,语气轻快地说:“明天就要回学校,你会在周五什时候来接?”
“六点半怎样,”瞿既明似乎早就计划好,“六点钟下班,去你们学校要十五分钟,但还要收拾东西。”
“好,”祝念慈乖乖地说,“那在校门口校长雕像下等你。”
“实验楼到校门口有些远,”瞿既明说,“在车库等你。”
话中回过神来——他曾经很好奇联盟科技大学里Omega数量为什会稀少到个专业不过十几个人,也好奇过为什社会中领导者通常都是Alpha。
原来除身体差异以外,标记同样束缚住Omega,让他们难以从家庭,从丈夫掌控中走出来。
或许Omega们不是不想活跃在社会上,他想,Omega只是……走不出来。
如果没有接受z.府救济,如果没有对开明Beta父母……
那现在应该早就被个Alpha带走,依然在边境过着眼看不到头平凡日子。
校门口被偷拍风险太大,并不是个好地方。
祝念慈当然是欣然答应,于是他满意地笑笑,又好似不经意般地说:“那明早跟起出门?”
“好像也没有别办法,”祝念慈故意叹口气,“这附近连公交车站都没有呢。”
瞿既明轻笑声,说:“也对,是疏忽。”
他顿顿,突然认真地看向祝念慈,礼貌地询问:“那可以现在给个拥抱吗?”
祝念慈被这种可能性吓得打个寒战,闷闷不乐地止住自己念头,第不知道多少次感叹自己这二十多年过得实在足够幸运。
他起身出书房,轻车熟路地到客厅里寻找瞿既明,即使闻越再三强调要他不能太依赖Alpha信息素,但他还是有些不太能控制自己行为,看到Alpha就想往对方身边凑。
瞿既明在他走过来时就抬起头温和笑,问道:“和你老师聊完?”
“嗯,”祝念慈不太好意思地抿着唇笑,“这两天是不是太打扰你?”
瞿既明姿态自然地对他招招手,坐姿闲适而惬意:“怎会?没有你在都没法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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