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祝念慈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暂时标记后重度依赖中,这
瞿既明装模作样地端详他潮红脸,问道:“是不是脖子疼?”
祝念慈嗯声,算是默认,瞿既明这口咬得着实用力,他即使看不到,也能感觉到自己腺体应该肿起来。
不过也正常,他想,据说很多Alpha在第次进行暂时标记时都是没轻没重,还有过闹进医院新闻出现过,这对比话,靳明已经算是好。
瞿既明手指却重新落在他颈后,安抚般地在那圈牙印周围按揉,祝念慈没忍住,急促地喘息声,匆忙抓住他手。
“不要碰,”他用哀求般眼神看向Alpha,“难受。”
根据某项研究显示,百分之八十Omega会对标记这件事产生本能抗拒,因此在开始前,祝念慈曾设想过自己会逃跑。
可他没想到事瞿既明这口咬得猝不及防,先不说根本没有反应时间,等被信息素熏得运转迟钝大脑好不容易回过身,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抗拒想法,即便后颈还被Alpha叼着,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也还乖乖地坐在瞿既明怀中。
橡木苔和橙花气息毫无阻碍地融合在起,祝念慈微微眯着眼,感觉到自己体温正在迅速上升,心跳声也激烈地鼓噪着,终于在许久后感到丝害怕——
Alpha信息素要是再多下去,会发情。
可他已经在信息素侵蚀下失去挣扎力气,令人尴尬生理反应占据祝念慈所有感知,他紧张地并着腿,发燥唇间吐出凌乱灼热吐息。
可那哪里是难受?瞿既明笑得意味深长,没有戳穿他小小谎言,反而站起身,关切地说:“去给你拿条热毛巾。”
橡木苔气息短暂远离,祝念慈目送着他身影消失在客厅外,心中突然惶恐不安起来。
靳明为什要走?他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难道后悔吗?还是信息素不好闻,所以不愿意跟待在起?
他焦虑随着时间增加愈发浓重,咬着指甲蜷缩在沙发上动不动,固执地望着瞿既明消失地方掉眼泪。
不是说去拿条毛巾吗?为什那久还不回来?
“靳明……”他示弱般地抓住Alpha手臂,“可、可以。”
瞿既明感受着手臂上绵软,仿佛撒娇般力道,终于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嘴,顺手替祝念慈捋平脑后翘起两撮软发。
“还好吗?”
他声音带上暧昧喑哑,祝念慈听得耳廓麻,下意识地点点头,又在反应过来后摇下头。
“不、不太好,”他说话都变得有些不利索,“靳明,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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