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看着他老师,单手捂住盛霜序冻僵耳朵——不过沈承安手指也不暖和,搓得盛霜序耳朵发痒。
沈承安忽地说:“你妹妹会原谅吗?”
盛霜序说:“会原谅你。”
沈承安揽住他腰,脸颊躲似藏在盛霜序肩膀里。
相处久,盛霜序才发现,沈承安总喜欢把自己伪装成冷酷模样,其实是个很敏感黏人人,以至于他有点敏感过头,相当缺乏安全感。
沈承安干脆推开门进去,只见他秘书小邱骑跨在季春酲身上,贴身衬衫包裹出劲瘦肌肉,拳打中季春酲小腹。
季春酲手里还攥着把沾血匕首,邱白枫小臂正好有条巴掌大划痕,还在往外淌血。
邱白枫低垂着眼睛,没有点表情,眼中嗜血狠戾尽显。
他很快就察觉到沈承安视线,转过头,立马眯起眼睛,嘴角柔和地挑起来。
邱白枫笑眯眯地说:“哎呀,老板,春节快乐!”
三家是季春酲家。
季春酲自打从季家搬出来后,就自个儿在市中心开家花店,他现在人就像转性似,以前无恶不作季大少开始老实本分当良民,每个月还往福利院寄花束。
当时沈承安在电视里看到季春酲走向本月热心市民领奖台时候,刚喝水差点没吐出来。
季娅芙也在,正挎着精致小挎包在看花,花店二楼地板,也就是楼天花板,正震得嗡嗡响。
盛霜序和季春酲接触不多,这会儿有点害怕,说:“这是怎回事儿啊?”
盛霜序感觉自己养只喜欢撒娇大狗,沈承安除不会狗似哼唧以外,和狗狗没什两样。
他摸摸沈承安头,说:“你要自信点啦。”
沈承安却说:“老师,是配不上你。”
盛霜序把他脸掰过来,那双绿眼睛隔着层镜片,依然很漂亮,正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从戒同所被推出来那刻,人连带心就块死,”沈承
沈承安:……
沈承安走。
4
最后,盛霜序和沈承安在太阳刚好下山时候,来到盛语薇所安眠墓园。
北方这个时候晚上还很冷,盛霜序手都僵,在盛语薇墓前倒杯果汁,而他和沈承安各开罐啤酒,轻轻碰杯。
季娅芙似乎已习以为常,笑着说:“盛老师,小春和小邱比较淘气,习惯就好啦。”
淘气……
沈承安抬头看看,说:“上去看看。”
季春酲毕竟也是有钱少爷,花店可比梁烧小铺子大多,沈承安找有会儿,才具体摸到打斗房间。
房门没锁,他敲敲门,也没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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