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放弃同他讲道理,只能字句地说:“不会留你,也不会锁你,无论你怎样哀求都没用。”
沈承安手指上移,猝不及防地抓住盛霜序颈侧软肉,吓得盛霜序差点要躲,但此时他已不能再躲,他已经多次因为沈承安越界,他不能再次失去自己立场。
盛霜序不敢想象数次失控后他们之间关系会变成什样子。
他必须要强硬起来,盛霜序把沈承安在他颈边摩挲手指掰开,说:“你不要缠着,以后都不会再留你。”
沈承安脸上失望溢于言表。
情绪浮动,却很难从中读取到他能够理解含义——他只知道盛霜序种种迹象都表明着:盛霜序不喜欢他,讨厌他,不会爱他。
沈承安过于缺爱,他童年从未被爱,在多年压抑环境下,他也并不会处理自己爱意和冲动,只能把所有爱意都笨拙而本能地投射到盛霜序身上。
沈承安只能基于他所理解基础上做出反应,说:“老师,不是……只是想见你。”
即便现在盛霜序已经不是老师,说话却时不时染上以前说教习惯:“你不该把关注都压在身上,你总要去遇到新人——更何况,人与人之间相处并不是味讨好,没有人会尊重个低姿态毫无自尊人。”
“你也没必要这样缠着,……不能回应你感情。”
“老师,只摸摸你,抱会儿你,可以吗?”沈承安已从崩溃中恢复理智,说,“就会儿,会离开。”
“尽力……不,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
盛霜序下意识要说“不”,可他话还没说出口,沈承安双臂就已强势地缠住他后颈,手指泥鳅似探进盛霜序领口,划过昨夜他留下咬痕,重重地粘住盛霜序皮肉。
沈承安毕竟是个健壮成年男人,就算他心理素质再不成熟,体力上也不是盛
经过这天,盛霜序已经逐渐接受自己对男人抱有冲动,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自己所憧憬对象是沈承安,这对于他来说过于怪诞和荒谬,他宁可孤独生,也无法去直面这个可能性。
盛霜序倒是不夹杂个人恩怨、真心实意地同沈承安说自己想法,他疲于在这种时候去计较他们之间恩怨,难得只想来次普通谈话。
沈承安从未有过正常感情观,就算听盛霜序三言两语说教,也无法扭转他多年认知。
沈承安只固执地说:“老师,只要你。”
即便被这样拒绝,沈承安就仿佛没听懂盛霜序话似,依旧固执己见地抓着盛霜序不放——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有比他还要死缠烂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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