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话说出来,才觉察出自己有几分作贼心虚语气,梁烧面色不变,说:“你都知道吗?”
梁烧问题不言而喻。
梁烧毕竟是医生,盛霜序就算对那种事情再羞于启齿,也会如实和他讲清楚,说:“他病能治好吗?”
“心理上性成瘾要棘手得多,不是吃点药就能解决问题,”梁烧吃口搅得稀烂豆腐脑,说,“但并不是心理医生,也就只能在他痛苦至极时候,给他打针
盛霜序怕吵到小鹿睡觉,他便直接打开门,梁烧飞快从门缝瞥眼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小鹿,脊背僵。
梁烧闷闷地说:“出去吃饭吧。”
盛霜序回头也看眼小鹿,问道:“要把他叫起来吗?”
梁烧摇摇头,说:“不用管他,就没见他早起吃过饭。”
二人就前后地走到小客厅坐下,茶几上摆着梁烧刚买回来油条和豆腐脑,热腾腾地兜在塑料袋里。
已经习惯对男人说“爱你”。
他从未获得过爱,也从不知道什是爱。
小鹿就像打蔫花朵似,他无法回答盛霜序话,整个人又蜷缩起来,可怜巴巴地问:“那可以和你睡在起吗?”
“个人睡太冷太黑,好害怕。”
盛霜序还是心软,他掀被子背对着小鹿躺下,说:“只要你不要乱来,就不赶你走。”
梁烧将豆腐脑袋子直接套进碗里,掰油条塞进碗里通乱搅,把油条块和豆腐脑连带酱汁搅得稀碎,才吃没几口,就烦躁地揉乱本就很难打理柔顺卷发,眼睛止不住地往盛霜序身上看。
盛霜序被梁烧盯得浑身不舒服,攥着铁勺在碗里搅搅,抬头对上梁烧躲躲闪闪视线。
梁烧重重叹口气,终于开口说:“……他昨天是在你屋里睡吗?”
盛霜序几乎没听过梁烧称呼小鹿名字,他见到小鹿时就直接说“你”,要就是“他”,这会儿指代词“他”说得也是小鹿。
盛霜序想起小鹿那奇怪病,估计梁烧对此也清楚得很,他生怕梁烧会产生不必要误会,赶忙解释说:“是,不过他就光睡觉,什都没……”
小鹿就像猫似蜷缩在床角,他没发出点声音,也再没对盛霜序动手动脚。
经由小鹿这闹,盛霜序睡意也逐渐涌上来,就这样睡过去。
第二日早,盛霜序就随着生物钟清醒过来,小鹿还抱着膝盖睡得香甜。
盛霜序心想他多睡会儿也没关系,便没有叫他起床。
盛霜序洗漱之后,又在床上坐会儿,见小鹿还没有起床意思,正犹豫着叫他去吃早饭,梁烧就从外头敲敲门,隔着门板问道:“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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