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鹿缠在盛霜序腰侧的手臂,最终又落在了盛霜序贴在小鹿发间的手上。
小孩子都不会把卫生纸乱七八糟地往头上乱缠,更何况——小鹿的身形更像个发育不良的未成年人。
沈承安面带厌恶地将小鹿从头打量到尾,原来盛霜序喜欢这样的男人吗?
沈承安并没有认出来小鹿的身份,他只顾着注意盛霜序,没了合同的束缚,他的老师彻底成了断了线的风筝,不会再为他停留片刻。
盛霜序警惕地瞥了眼沈承安,那道视线冷漠而疏离,像是在戒备地打量陌生人。
这道一闪而过的视线深深刺痛了沈承安。
沈承安明知自己不该再耗费时间在盛霜序身上了,还是不甘心地说:“盛霜序,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盛霜序根本不想看到沈承安的脸,一想到事实就令他作呕,说话时喉咙都气得发抖,“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他轻轻揽住小鹿的肩膀,大步离开,再也没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