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着铁链的项圈自那一天后无人再动,还摆在茶几上,盛霜序慢慢走了过去,半跪在地毯上,膝盖抵着沈承安的鞋尖。
他取下茶几上的项圈,乖巧地套到脖颈处,沈承安愣住了,他就牵着沈承安的手,去摸自己后颈的锁扣。
盛霜序碎发下的皮肉柔软、细腻,沈承安的手指穿过他的发梢时,指肚黏腻在皮肤上,微微发麻。
他的老师变得不大一样了,沈承安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可他同样迟钝,他摸不清盛霜序的想法,他明明与盛霜序手指交叠,肌肤相贴,却好似怎么也抓不住他。
控制欲作祟,烧得沈承安心里发慌。
但沈承安克制住了,他至少知道极则必反的道理。
没了女儿的盛霜序就是一团死灰,他没什么好怕的了。
“沈承安,我不该没有询问你的意见和我前妻联系的,”盛霜序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沈承安的大腿侧,他把脸颊靠在了手背上,引得沈承安重重吸了一口气,“把我锁起来吧,你想怎么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