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说:“爸爸已经吃过药,在睡觉,你晚上回来看也没关系。”
“不要!”囡囡尖叫声,哭得呼吸急促地喘
囡囡今天也没能在上学之前看到盛霜序。
明明在搬到这里之前,盛霜序都会亲自去送她去幼儿园。
囡囡是个乖巧孩子,她每天都要问遍沈承安:“爸爸怎没有出来吃早饭呀?”
沈承安回答无非是“爸爸在睡觉”,或者是“爸爸已经醒还在洗漱。”
而今天沈承安说:“爸爸生病,今天要多睡会儿。”
承安心想,他虽然拯救沈承安,继而又把他推进地狱,毁掉他切,盛霜序不值得被怜悯。
沈承安逼迫自己去想这切合理性。
不过,他还没玩够,也不能放任盛霜序病死在他客厅,他解开盛霜序锁链,将他打横抱起,抬到卧室床上。
沈承安看眼时间,七点十分,七点半时候囡囡去上幼儿园,他也要去上班,他不想把盛霜序看得太重——盛霜序这时候还不能死,他还不足以影响沈承安去上班。
沈承安生活向来很随意,他很少生病,也很少去关注自己身体,他翻翻家里药箱,里面药年纪恐怕和都要和这个药箱制造时间样长——他确实很久没有置换过里面药品。
囡囡从沙发上跳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承安背后门板看,她年纪这小,就已经学会担忧,说:“他怎呀?”
沈承安对小孩子向来会保留点耐心,但囡囡毕竟是盛霜序孩子,身上流着盛霜序半血,他抓住囡囡白藕似小臂,强硬地往门口走:“他没事儿,你老老实实去幼儿园。”
平时温顺囡囡倔强地不肯走,全身力量都往盛霜序所在卧室方向挪动。
囡囡鼓起脸蛋,眼睛泪汪汪地说:“你放开,要去看爸爸。”
沈承安后悔说实话,这个小姑娘平时不声不响,这时候却意外难缠。
沈承安翻找会儿,终于找到盒退烧药,也只有这盒还在保质期内,他丢到盛霜序枕边,说:“杯子里有水,你记得吃药。”
盛霜序应该先吃点东西,但他向来没有机会吃早饭,沈承安不允许他早上离开卧室,也从不允许他上桌,他就只能等待中午才来上班阿姨为他送饭。
沈承安疏忽这点——不过这点小问题,又不能要盛霜序命。
囡囡背着书包,乖巧地坐在沙发处,歪过头去看从卧室里走出来沈承安。
主卧门于她来说神秘莫测,沈承安不允许她进去,这扇门好像只有盛霜序与沈承安能走,她眨眨眼睛,试图从那狭窄门缝里看到自己父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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