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说:“因为校服就要套在头上。”
盛霜序接受他说辞,他用另只手,把校服拉扯得正些。
即便和他说话人甚至不清醒,连自己学生都认不出来。
接下来时候,俩人直都很安静,盛霜序又陷入醉酒回忆中,而沈承安不想和他说自己脸上伤,也就不想再提起盛霜序那个早死妹妹。
沈承安去过太多次盛霜序家,他对这条路径很熟悉,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过去。
盛霜序所住小区只是千万普通小区中座,设施半新不旧,楼下路灯也好久没有修缮,在黑夜中闪闪。
小区里零星有几个老年人在楼下遛弯,沈承安不想让别人看到盛霜序这副模样——也是为酒醒后盛霜序好,便脱校服,把外套扣在盛霜序头上。
盛霜序就维持着蒙在校服里状态,他很听话,看不见就老老实实地跟着沈承安往前走,过很久才钝钝地反应过来。
盛霜序问:“头上是什?”
沈承安说:“是校服。”
脑袋糊涂盛霜序,说起话来也软软糯糯:“哦。”
“为什校服要放到头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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