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心如磐石,近乎冷漠地看着哭泣盛霜序。
沈承安说:“盛霜序,你听话,就听你话。”
盛霜序在沈承安怀里瑟瑟发抖,他手指轻轻落在沈承安有力臂弯处,他下定决心,踮起脚尖去轻吻沈承安脸颊。
三十岁男人,不会亲吻,只会轻轻用嘴唇去贴男人脸侧。
盛霜序嘴唇还带着泪水湿润,沈承安脸颊传来阵阵潮湿柔软触感,股无端恼火席卷他。
盛霜序感情经历就像张白纸,妻子则是那张白纸上唯痕迹,他学生时代心扑在学习和照顾妹妹上,他就如大多数普通人样,大学遇到前妻结婚生子,在那场丑闻爆出之前,盛霜序人生都还算顺利。
他欲望并不强烈,与妻子亲昵常常也只是点到为止,以至于连“亲吻”这个词在他耳朵里都极其陌生,在盛霜序认知里,他与妻子只会浅浅嘴唇贴脸颊,再进步,也不过是嘴唇贴嘴唇。
他妻子心扑在事业上,对男女之事同样不大热衷,他们并不觉得夫妻这样相处有什不对。
盛霜序欲望再淡薄,也知道亲吻含义,他赤红脸,仰头对上沈承安那不加遮掩、赤裸视线,说:“沈承安,这样不好。”
就算他已经被学校驱逐,他仍然心里端着作为老师、作为长辈自尊。
沈承安止不住身体发抖,他胃同样在发抖,想到亲吻他是盛霜序,痛苦就如同电流穿过盛霜序唇角,刺进沈承安脊椎里。
主动权应当被他握在手上,而盛霜序,只配做他玩物。
他只愣会儿,就强忍恶心,猛地扯开拴在盛霜序脖子前铁链,强迫他盯着自己眼睛。
盛霜序眼圈哭得通红,兔子似躲闪沈承安眼睛,他脸上肉不多,还是被沈承安捏起小股肉,泪水就沿着他鼓起脸颊,往沈承安手心里淌。
“今天是老师,你是学生,”沈承安轻轻喘着粗气,语气中带着连他也无法游刃有余急切,
悲惨境遇已经打磨掉盛霜序所有棱角,他不喜欢,也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斥责沈承安变态,他知道自己现在在沈承安手里,他没有任何选择权。
盛霜序说:“们都是男人,况且,比你大六岁……”
沈承安却在他耳边低语:“那你比玲雅又大多少呢?十二岁……还是十三岁?”
他终于把他老师逼哭,盛霜序几乎要跪坐到地上,被沈承安架着胳膊提起来,泪水珠子似往外淌,模糊弄花盛霜序眼镜片。
盛霜序哭着求他:“求求你,沈承安,不要提她名字……这件事不是做,真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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