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今天天是周末,他想,起码还能好好休息两天。
……
外面的雨连着下了两天,聂文柏作为完美的雇主直接给许
但他如今躺在床上回想时,其实有些不太确定那些水声是不是窗外的雨。
只能说人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放弃警惕心。
想到这商渝艰难地翻了个身,床单和被套全被换成了新的,而聂文柏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抬起酸痛的手臂去够柜子上的手机,低头时看见了被收拾干净的垃圾桶。
用了几个来着?三个?
他嘶了声,腰部往下的躯体都是酸胀疼痛的,这账算得商渝产生出一种半条命没了的错觉,不由低骂了句:“简直比聂文晋那狗东西还过分!”
商渝其实一直都没把聂文柏说的算账当回事。
虽然聂文柏看起来就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但他的所有放肆行为都收到了对方堪称仁慈的包容,以至于得寸进尺得太多,反而忘记了自己的伴侣是个危险人物。
是的,危险,即使聂文柏再怎么表现得温文有礼富有涵养,都无法掩盖自己骨子里透出的威慑感,他天生就该是强势的领导者,他可以对所有人展露自己的教养,但商渝不应该在过度明显的偏爱中忘记这件事,甚至将他口中的“算账”归类成无关紧要的小情趣。
再怎么折腾也不会过分到哪儿去的,聂文柏从来都很有分寸,实在不行,还可以服软道歉嘛。
他甚至还挺期待的。
怪不得以前一直都忍着,他想,原来是打算攒着吃顿饱的。
骂完后他脑中又突然冒出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聂文柏的确各个方面都比聂文晋优秀得太多。
好吧,也不能算突兀,这种联想是完全合理的。
商渝起身的时候面容一阵扭曲,完全没办法否认自己也有爽到这个事实。
直到第二天醒来,商渝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并在浑身的酸痛中明白了聂文柏为什么要冒着台风和大雨亲自出去买东西。
没几个人能在被这么折腾后还能在第二天爬起来上班,错过这次机会,起码得再等一周。
商渝认为自己的恢复能力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毕竟聂文晋那种完全不顾及办事对象死活的做法都没能让他请过哪怕一天的病假,相比起来,聂文柏曾经的那次“惩罚”压根不算什么。
因此被压在床上弄到挣扎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商渝心里的警钟终于大声敲响——那会的聂文柏甚至一轮都没结束,昏昏沉沉意识到这点后,他真的直接哭了出来。
可惜后悔永远都嫌晚,哀求这种东西在某些情境下只会产生反向的效果,商渝在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清醒念头依然是不停晃动的天花板,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从开始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