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见他不说话,这才停了手,敛了笑容,有点担忧地看著他:「怎麽了?很不舒服?吃过药了麽?要不我从宫里把太医叫来吧?」
毓臻笑著摇头,佯怒道:「还不是你那天胡闹的结果!这下好了,你病好了,都传染给我了。」
凤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说没关系的,这会倒是赖我头上了?嗯,毓臻宝贝?」
被凤殇这一叫,毓臻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只是板著脸:「不许再胡闹!就那一次,下次你休想!」
「什麽叫休想?」凤殇不满地叫起来,一边趴到他身上,嬉笑著道,「毓臻美人,你看你现在,楚楚可怜,手脚无力的,我要做什麽,你怕是逃不掉了!」说著,伸了手便像真的要去抱毓臻。
「再、再没有下一次了!」等凤殇从自己身上退下,翻过一边躺著,毓臻终於清醒过来,身上快感尚未褪尽,他只低喘著,不甘心地吼了一句,刚才叫得太厉害,这时嗓音里都有一丝沙哑了。
一旁的凤殇没说话,只是迷糊地嘻嘻哼哼了两声,又翻过身来伸手搂在毓臻腰上。
只是一点的触碰就让毓臻想起刚才两人的失控,头脑顿时一热,手一扯拉过凤殇的手,侧身便将他压在了怀里,这才嘿嘿地笑了一声。
凤殇却没有挣扎,只是低哼几声,便靠著毓臻不动了,毓臻一愣,低头去看,才发现凤殇合眼靠在那儿,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刚才那场性事中被动的人虽然是他,但是凤殇本在病中,再这麽一场,也确实该筋疲力尽了。无奈一笑,毓臻挪开了身体,只是依旧将凤殇搂在怀里,探了探凤殇的额,见温度正常,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毓臻连忙往旁一闪,哪知头脑发昏,差点栽了下床,被凤殇一手接著,两人都是一脸惊惶。
「没事吧?」凤殇紧张地问。
凤殇身体不弱,加上那本来就是小小风寒,两、三天就好个干净了,不料头一天去翻静王府的墙,才发现换成毓臻病倒了。
小柳守著他,凤殇也不忌讳,光明正大地当著小柳的面从窗口爬进毓臻房间,倒是毓臻一脸头痛地不知如何解释,还好小柳识趣的先退了下去,留下两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胡闹!你倒说说看我要怎麽向小柳解释?当今皇上翻墙爬窗的,成何体统?」毓臻一边吸著鼻子一边骂,毫无威严可言。
凤殇笑得灿烂,一边凑过去不由分说地乱吻了一通,一边无所谓地道:「你这个当大哥的,居然一点都不晓得?小柳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何必处处遮掩,做贼心虚的?」
毓臻一愣,看向凤殇,见凤殇只是笑著对自己上下其手,却有意无意地躲过了自己的视线,心中一动,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