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毓臻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满是心虚。
如果那天不是自己开口,凤殇根本不会答应刘喜的要求。
凤殇没有说话,好一会,才猛地抬头,直直地看著毓
忍不住看向凤殇,他脸上那一抹红却格外分明,毓臻茫然地想了一阵,突然「啊」地叫了出来,有点哭笑不得了。
是「真」。那个「真是」的「真」,跟自己的名字,同音。
只是没想到,凤殇会因为这麽个原因,就闹出那样的事来。
听到毓臻那麽一叫,凤殇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更是藏不住羞,正想找什麽来分了毓臻的心,门外却传来一阵低促的敲门声。
凤殇一皱眉:「什麽事?」
经将毓臻的衬裤扯了下来。
身上的伤没好尽,一张椅子被自己压著,背上生痛,尤其是伤处,被凤殇这麽撕扯著衣服牵连到了,更是痛得分明。毓臻轻抽了口冷气,苦笑著叫:「瑾,我的伤还没好……」
凤殇扑腾了两下,停了手,一脸不甘地看著他:「你就是不愿意被我压在身下。」
当然是不愿意,毓臻暗笑,趁机翻了个身,将凤殇半搂入怀,笑道:「上次不也很愉快麽?」
凤殇板著脸看他:「别忘了你把我丢在地上就走了。」
外面传来眠夏的声音:「皇上,礼部送来了奏折,说是皇後候选人的名单,您要现在过目麽?」
眠夏的话音一落,凤殇就倏地僵在了原地。半晌,才轻道:「先和其它奏折放一块去吧。」
「是。」眠夏应了,不一会,脚步声便消失在门外。
毓臻见凤殇的模样,半晌唤了一声:「瑾?」
有那麽一阵,房间里只有一片死寂。就在毓臻要叫第二声时,凤殇才慢慢扬起一抹微笑:「我会好好考虑的。」
毓臻一阵心虚:「任谁被下了药都会生气吧?」见凤殇脸色不善,他避开了话题,反问:「说起来,那天你去萱辰宫,究竟惠妃说了什麽,让你那麽生气?」
像是被问到了丢脸的事情,凤殇脸上浮起一抹薄红,挣脱开毓臻的手,有点狼狈地爬起来,不肯说话。
「瑾?」毓臻有点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些天他早把凤殇的喜好摸个清楚,凤殇喜欢自己抱著他,现在却居然挣脱开了?
凤殇迟疑了一阵,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时候就是被你气的……结果一进萱辰宫,那惠妃就一个劲地说什麽真是高兴啊,真是荣幸啊,真是什麽的,我听著听著,就控制不住了。」
毓臻有点不懂了,「真是」?那些话,并没有什麽不妥吧?後宫妃子不多,争宠之事反而更激烈,难得凤殇参加寿宴,那妃子在其它人面前炫耀,说出那些话,实在不奇怪。何况,那跟自己又有什麽关系?